说着,抱到屋里炕上就亲嘴扯裤子,满口里“亲爹”“亲娘”的乱叫起来。
那人只不做声,贾瑞便扯下自己的裤子来,硬帮帮就想顶入。
忽然灯光一闪,只见贾路举着个蜡台,照道:“谁在这屋里呢?”
贾瑞见了顾不得,抓起裤子来夺门就走。
贾路看准时间只伸脚在贾瑞腿上一绊,贾瑞便哎幼一声扑倒在地。
贾路一脚踢在贾瑞的腰眼上骂道:“跑,你再跑一个我瞧瞧?给我进去!”
贾瑞见逃不脱,又恐惊动了其他人,只得爬起来悻悻的进了屋。
借着烛光这才看见那炕上坐的妇人哪里是凤姐?
却是个不认得的二十来往的娘儿,正自一面整理衣衫一面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贾瑞方知是着了道了。
贾路冷笑道:“看什么看?好看吗?”
贾瑞方回过神来,忙赔着笑告饶:“好兄弟,这不都是误会……”
“误会?如今琏二嫂子已经告到太太跟前,说你调戏他,她让我暂时稳住你在这里。
太太听见气死过去了,这会子叫我来拿你。快跟我走罢!”
贾瑞听了,魂不附体,只说:“好兄弟!你只说没有我,我明日重重的谢你!”
贾路斜着眼看了贾瑞一眼道:“谢我?你拿什么谢我?”
“我……”贾瑞一时语塞,只得问道:“路三爷说要我怎么谢你?”
贾路冷笑道:“我不用你谢我,你还是跟我去回太太的话吧,看怎么处置你就完了。”
贾瑞哪里敢去?只得又央告个不住。
贾路这才叹了口气道:“罢了,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只是我现在也不缺什么,等什么时候想起来要你帮忙了,你可不能不答应!”
贾瑞只求脱身,一听贾路松了口气忙说道:“好好,我都答应,往后兄弟有什么吩咐,水里火里我都去!”
贾路道:“口说无凭,总要落在纸上才好。”
贾瑞便又为难起来:“这……这可如何落笔呢?”
贾路冷笑道:“自然是把你怎么调戏二嫂子的话都如实写下来,你再签字画押!”
贾瑞哪里肯写招供?
贾路便说道:“你现在写了也只是我一个人收着。倘或日后你替我做了事,我自还你就完了。
你若不写,那就吵嚷起来,咱们让族中的人都来评评理,再听听老太太怎么说!
你调戏族中的嫂子,还是琏二嫂子,看珍大哥不把你开除出族谱不!”
贾瑞知道贾路所言不虚,别人不说,他爷爷贾代儒知道了自己调戏王熙凤就非得打死他不可。
无法只得拿来纸笔将自己如何屡次三番的想调戏王熙凤的事写了,又签字画押。
贾路接过吹干了墨迹收在袖子里。
贾瑞一心只想着走,便陪着小心问道:“这回路哥儿可以放我去了吧?”
贾路叫到:“站着,我还有话问你。看你年纪也不小了,是还不知道女人什么味,这才被二嫂子给迷着了是不是?”
贾瑞一脸尴尬点头称是。
贾路道:“今儿算你走运,我是个好心的,就让你尝尝什么是女人的滋味。
这位是多姑娘,就让她教教你什么叫男人吧!”
贾瑞彻底蒙了,这是什么情况?做这种事被抓了被逼着认罪,还送福利?
再看看多姑娘,仍笑吟吟的看着自己,一时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贾路冷笑一声说道:“我在外头等着你,要不要尝你自己定吧。不过你快着点的,我可没有什么耐心!”
说罢果然出去了。
贾瑞这孩子,也说不上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恶人,只不过是到了青春期没有被正确的引导罢了。
贾代儒教育别人家的孩子失败,教育自己的孙子更是失败,完全没有想过一个十**岁的男孩需要什么样的心理疏导。
原着中贾瑞被贾蓉贾蔷两个敲诈了一百两银子,又泼了一身屎尿冻了一晚上,第二天便一病不起了。
病中仍是不知悔改思念凤姐,又药物不济,最终病死了。
这次贾瑞倒是想做次好人,救他一命,也算是给凤姐减轻一点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