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大汉惨叫之际,他用尽力气飞起一脚,踹向大汉要害。可对方怎么会容他再放肆?只听一声令下,两把短刀就插进他大腿。
抬起头,阳光仿佛是滚烫的,烫得他只想昏死过去。他额头冷汗喷薄,疼痛刺骨,痛彻心扉,一口牙紧紧咬合着,那力度,只怕石头都要咬碎。他却不肯求饶一声。
受伤大汉捂着带血的眼睛,狂叫道:“给老子剐了他!”
一刀,一刀,一刀……痛到不知自己被慢慢折磨了多少次。对方下手很有经验,每次下刀都是缓慢的,却又准确挑动他最痛的那根神经。
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整个脸在血泊中扭曲,分不清脸上是血还是泪,却还是不吭一声。
就在大汉以为他已经全无反抗之力,凑过去笑着嘲笑他不自量力的时候。他用全身力气瞪圆快要睁不开的眼睛,对准大汉的脸,猛地一口唾出。大汉只觉得脸上一疼,伸手一摸,却抓到半颗牙齿。
原来李厘疼得太过,忍得太过,就连牙也咬碎了。
“臭小子!”大汉觉得受到了侮辱,抽出腰刀,就要结果了他。
就在大汉一刀准备结果他的性命之时,那个看似脆弱濒死的老人,突然如风般跃出,一掌拍出,瞬间将大汉击飞在三丈开外。而他再也熬不住,只听得身周无数暗器破空之声尖锐刺耳,爆炸之声不绝于耳,硫磺气息随着强烈的气浪冲击着他虚弱的身躯,撞得他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发现已身在一个山洞之中。他躺在简陋的石板床上,周身伤口已被人包扎妥当,已不再流血。他忍痛挣动了一下,发现毫无意义,全身上下,也只有眼睛能动罢了。
是谁把他带来的?又是谁为他处理的伤口?难道……
他用力睁大眼睛,当老人的身影从洞口外转入他的视野之中之时,他的想法得到了确认。
老人和蔼的给他喂了一碗浓浓的蓝绿色药汤,随即运指如风点住他周身大穴,随即将他扶起,双掌抵在他后心,为他运功疗伤。李厘宛如一个布偶傀儡,毫无自控能力,心中却有很多不解想要追问答案。他双唇颤抖着,想要说话,可一口气提到嘴边,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老人每天为他传功,喂他喝药,直养了七八天,他才稍微恢复了一些元气。相较上次与恶徒搏斗,这一次他受伤程度远超当时,却意外恢复的格外迅速。难道与老人运功疗伤有关?抑或是这蓝色药汤的奇效?他尝试着起身,终于也能慢慢的扶着墙,站了起来。可是不多时刻,他中气不济,又颓废坐倒在石板床上。
老人早晨就独自出去了,中午才回来,手里提着一只瘦鸡。老人生火熬了一锅寡淡的鸡汤,盛了一碗端到李厘嘴边。李厘见老人行动如常,又是欣慰,又是怨自己有眼无珠。本以为这个老人是受害者,这才不顾生命安危,出手相救。哪知菜鸡从来都只有他自己,冒着这么大的危险,险些丢了一条命,却原来是自作多情。想到这里,他哪儿能忍得下这口气,头一偏,就不肯喝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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