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脸上有些发红,感觉胸间一阵异样,浑身上下都不自在,虽然身上穿的不是昨晚那件,但她不知道赵闲有没有动过其它的亵衣,若是全都动过……花语都不敢往下想,今早上犹豫好久,才把衣服穿戴起来。
花语低着头闷声不语,若不是催着赵闲去黄家,她今天都不会露面。半晌后,花语才恢复正常,她向赵闲走近了些,抬手刮了刮赵闲的脸,轻道:“快点去黄家吧,这些事情…以后再说。”花语如往常一样平静,眼神却有些闪烁不愿面对赵闲。
以后再说那就是没有直接拒绝了,赵闲满意点点头,突然抬手捏了捏花语光滑的脸蛋,打开门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花语被赵闲亲昵的动作弄的一愣,随即脸上微微一红,站在原地看着赵闲离去,不知道想些什么。待赵闲的身影彻底消失后,她才幽幽一叹,关上了院门,回到闺房内,开始洗所有可能被赵闲‘碰过’的衣服。
花语一边洗,眸子里还透着又羞又气的意味,偶尔开口嗔声低语几句,估计也只有没人的时候,她才会露出这种发自内心的情绪。洗着洗着,花语突然觉得不对,拿起那件暖黄色的亵衣,看着上面的血手印,眉头轻蹙嘀咕道:“奇怪,上面怎么会有血迹,难道小闲……”
似是想到了某件很羞人的事情,花语轻‘啐’了一声,触电把亵衣扔回了木盆里,站起身离远远的,连装满热水的木盆都不敢碰,还用毛巾擦了擦手,小心脏砰砰直跳,浑身不自然,脸色通红眼神很怪异。
花语自幼学医,医书中记载了不少关于‘年少无知不爱惜身体’引起的病例,她虽然看的时候都是一扫而过,但多多少少也了解几分,没想到今天真遇上了这种事情。而且还是踏实、懂事、对她又爱又敬的赵闲干出来的,这也就算了,可赵闲还用她的穿过的亵衣…
“啐!”
花语越想越羞人,贝齿都快咬破的纤薄的下唇,她不知道赵闲‘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做了多少次,有没有碰过其它的亵衣,若是都碰过的话……
花语只觉身上布料柔顺的贴身亵衣,此时变得有些毛糙,好像上面沾染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在不停刺激她胸间娇嫩的肌肤。花语脸上火辣辣一片,捂着胸口娇躯不停轻颤,眸子似是要滴出水来,不时的轻‘啐’一声,心中又气又恼又羞,脑子里乱的都快晕了过去。
可没过多久,花语脸上羞愤消退了些,转而慢慢变成一抹凝重,‘自渎过度’导致肾囊受损出血,可是很要命的事情,弄不好这辈子都无法生育,赵闲才十七岁,若是身体出了毛病,以后可怎么办。
想到此处,花语心中一紧,她可不愿意赵闲变成一个‘废人’,对赵闲的关心还是占了上风,忙把心中乱七八糟的思绪先抛抛开,打开箱子翻出厚厚的一摞医书,认真的翻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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