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辰妈这么一闹,巡逻队员们都觉得棘手了,相对苦笑,不知道要怎么处理。
唰!
忽然一道光索飞来,在辰妈猝不及防中,被捆住,直接扔到公共平台下方的一艘运煤船上。那艘船上,还有之前从湾鳄背上转移过来的人,都是违规受罚的,其中就是辰妈的亲哥亲侄子。
一头黄毛的刘扬叫道:“姑,你怎么也来了?是你们秋家那个死丫头害你的吧,秋辰那个死子不管你死活吗?”
在他的脸上,满是惊惶,担心秋辰连亲妈都不管了,对舅舅表哥的死活,就会更加漠不关心了。
事实上,秋辰还真不打算管他们死活,看到亲妈被光索捆了,转眼就消失在眼前,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一点都没担心,还:“世界安静了,还是我姐夫厉害!”
秋老爷子看着孙子这样,也是苦笑不己,这个孙子是个冷血无情的,对他这个爷爷能有几分真心还不好。不过,老秋家就剩这一根独苗了,他宁可孙子自私些,能在这灾难纪元好好的活下去。
其他人也很不耻秋辰,当然,也没人为辰妈打抱不平,都那女人是自作自受。哪怕有人心里也跟辰妈一样不满,觉得秋莹不该以权谋私,也不敢表露出来。
木棚屋里,殷东伸出手来,给秋莹拨开垂落在眼前的头发,轻声问:“要跟大家解释一下吗?”
秋莹淡淡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别饶看法,我不在乎,我只凭着良心做人,做事,就行了。”
“厉害了,我媳妇儿!”殷东笑着,冲她竖了个大拇指,却被宝一爪子给拍开。
“宝宝的麻麻,不是耙耙的!”宝嚷嚷道,酸气儿十足。
“你个坏蛋不要太过分啊,要不然,爸爸就只带妈妈去玩,不带你玩了。”殷东笑骂着,给了儿子一个不算威胁的威胁。
宝骨碌碌的转了转眼珠子,权衡了一下之后,很有些情不甘意不愿的:“麻麻分耙耙一半。”
秋莹那么郁悒的心情,都让这子给逗笑了:“妈妈还可以分的啊?”
宝还挺委屈的,眨眨眼,睫毛上都挂泪珠子了,一幅“宝宝心里苦,可是宝宝不能”的表情。
殷东看着,心里都快有罪恶感了,弹了这子一栗子,笑道:“行了,别卖萌了,坏蛋,赶紧的,把棉衣棉裤都穿好了,棉鞋也套上,我们一起到岸上玩去。”
轰隆隆……
空中一串惊雷炸响,一场雨水冲泄而下。
殷东打算带妻儿上岸的念头,也只得掐灭了。雨不大,可他的眼眸中浮现浓浓的忧色,看着漆黑的幕,落在阵法防御罩上的,可不仅仅是雨水,雨中夹着雪。
这个季节里,就有雨夹雪了,凛冽严冬的酷寒还会远么?
秋莹很不安的问:“这场雨会给我们带来大麻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