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几乎咬牙切齿道:“其他的老子不问,老子只想知道他是否活着?”
顾延之张了张嘴,知道今日是躲不过去了,只能无奈地点点头。
呼!
三人同时舒了口气,心中后怕不已,要是姬松真的.........那大唐怕是真的要出现动荡了。
程咬金心里清楚,陛下、皇后、太子对姬松是何等的看重?帝后视姬松为子侄,太子视他为兄弟,魏王,吴王和姬松的关系也非比寻常。更不用说将姬松当儿子看的平阳公主了。
再加上他们这些视姬松为今后军方领军人物的勋贵,要是姬松真的没了,这朝堂上上下下怕是真的要重新洗牌了。
陛下暴怒之下,谁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活着好,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
“你们到底是干什么吃的?一军主帅出事了,你却毫发无损?好,真好啊!”
随即程咬金就怒气勃发,想到这么多人保护,竟然还让主帅出事了?这他娘的就是一帮废物!
“您骂的对,但我宁愿自己死也不愿郕公出事,但当时情况危及,要不是郕公不顾个人安危,这场海战,我们绝对胜不了。”
“我劝过,大家都劝过,但他就是不听啊!”
“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顾延之几乎嘶吼道。
“行了,此时到此为止!”
随后撇了顾延之一眼,没好气道:“你不给老夫说还行,但以陛下对那小子的重视和了解,你以为能瞒的过去?难道你准备欺君不成?”
顾延之颓然道:“哪能怎么办?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于是,本来详谈甚欢的场面荡然无存,程咬金有君命再身,也不能一直待在登州,于是第二日一早就起身和顾延之一起回长安去了。
当然了,麦蒙这个俘虏当然是严加看管!
不过他此时有些凄惨,程咬金也不知是有气没地撒,昨晚喝了点酒竟然跑到麦蒙房间将其打了一顿,那哭爹喊娘的,别提多惨了。
顾延之和姚昶等人全当没看见,要不是随行的金吾卫拦着,怕是能打死!
几人一路无话,为了万无一失,程咬金临时借调了登州折冲府的府兵一千人一起随性,另外在洛阳又在李绩哪借调了两千人。
不是他大题小做,实在是不敢大意。
刚开始李绩接待消息还以为程咬金在和自己开玩笑,押解区区一千俘虏竟然连续借调地方军队,这是想干什么?
于是直接前去质问,但当他看到几百俩马车的东西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是说里面全是金银?”
程咬金点了点头,无奈道:“我也不想啊,但这要是在路上出点是,老子就是浑身之嘴也说不轻啊!”
李绩了然地点了点头,这事要是放在他身上估计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对了!”
李绩突然说道:“你他娘的上次来信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变卦了?”
“我还听说你夫人已经开始往城外转移产业了, 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程咬金看了看周围,拉着李绩来到一旁无人处。
“子毅出事了!”
“什么?”
李靖被突如其来的消息吓一大跳,疑狐地看着神色严肃的程咬金打:“那小子?开玩笑吧!”
“以那小子的本事能出什么事?就是全军死光了,他要是想走,估计没人拦得住,他能出什么事?”
但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吃惊道:“真的出事了?”
“具体的我不知道,姓顾的嘴严的很,估计是子毅交代的,什么也问不出来。只是知道这次海战要不是子毅身先士卒,怕是我们都得去沿海布防了!”
李绩脸色阴晴不定,小声道:“这和你转移产业有什么关系?”
程咬金撇了李绩一眼,将他在登州的所见所闻说了一遍,最后道:“之前我只是以防万一,但现在,却是不得不为了。”
“看姓顾的样子,子毅这次怕是难了。这个时候我们决不能跟陛下硬顶,一切等那小子回来再说吧!”
“这段时间让其他人都安分点,谁要是在这个时候闹事,就别怪我不念旧情了!”
李绩点头道:“听你的,要是子毅真的出事..........这朝堂怕是真的要乱了!”
随后看了眼长长的车队,商量道:“你看还缺人手不?要不再给你点?”
诚邀及翻个白眼,没好气道:“老子又不是去造反,要那么多人干嘛?要是这样都能出事,老子只有去抹脖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