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来此的商船至少有一半是阿拉伯的船只。但这种情况在慢慢好转,这个世上从来不会缺少为财富冒险的人。
更何况是更具冒险精神的商人?当有人截杀阿拉伯商船得到‘摘星术’之后,此法九有了向世界蔓延的趋势。
所以,在如此情况下,明州港越加显得繁荣,税收更是节节攀高。要是不出意外的话,今年的税收将是去年的两倍不止。
这让很多人看到了海上贸易的巨大财富,此时已经有不少大胆的沿海大族世家,在暗中打造海船,准备在这块大蛋糕上分上一块。
这从辽东到明州之间的航线越来越频繁,就可以看出一点端倪。辽东的药材、皮毛、特产已经开始从明州朝着大唐整个南方蔓延。
不过,这些并没有引起我们谢大县令的注意,他此时正在为自家夫人的唠叨发愁呢!
原因很简单,那就是有人上门提亲了。
这让谢廉搓手不及,当年和姬家定亲的事并没有几人知晓,来到鄮县后谢廉更是不会到处宣传,也就只有老丈人家知道一些,但具体是谁还真不知道。
其实这也是谢廉的一些小心思在作祟,毕竟,要是让人知道自家姑爷是当朝侯爷,有些看着眼红的人还不知道说自己呢!
估计什么难听的话都会出来,这是他所不能接受的。但现在的问题是,但他明确告诉自家女儿已经定亲了,也没人信了,只是一位他在推脱而已!
“你说你,为了点面子现在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你让姬家姐姐知道了会怎么想?是我谢家悔婚了,还是攀上另外高枝了?你让悠宁还怎么做人?”
张氏此时正指着谢廉的鼻子大骂,他还不敢说一句,因为老丈人正在旁边坐着呢。
谢廉的脸青一阵,红一阵,最后还是张丈人将女儿劝住,说道:“行了!”
张老当年也是做过一县之长得人物,有些事情他也能体谅自家姑爷的心思,但此时确实做的有些欠妥了。
“子正为人老夫还是知道的,既然事情已经发生,那就想着解决就是,你在这说他有什么用?你先出去,老夫和子正有事要说。”老大人顿了顿手中的拐杖,对张氏说道。
“哼!”
不敢和老爹顶嘴,只能狠狠地剜了眼谢廉,转过离去,眼不见心不烦!
“子正啊,你也别怪婉儿她,她也是着急上火,要是这事让人家知道,还不知道这么想呢?
你也是,为了自己的名声,连女儿的名声也不顾了,有你这么当爹的么?”
老大人对谢廉有些恨铁不成钢道。
谢廉满脸羞愧,对老丈人一礼,说道:“这件事确实是子正的错,婉儿的意思子正明白,不会怪她的。”
“你明白就好,当年你们的亲事老夫本来是不同意的,还不是婉儿在家要死要活的,你们这么多年感情,不要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有什么话好好说。”
老大人可谓之苦口婆心地劝道着,就担心他们夫妻感情为这件事出问题。
这个女婿他知道,虽然为人,学问都不错,但就是有些迂腐,这次能在长安发迹,听女儿的话,应该是遇到了什么贵人,也不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