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松看已经走远的攸宁,一脸可惜地朝这她的某个地方看去。
“过来,坐这!”
他拍了拍大腿,朝攸宁道。
攸宁满脸警惕,就是不过去,但姬松能惯她这毛病?
“啊!”
一声惊呼,攸宁就来到了姬松怀里,坐在他的大腿上。
“啪!”
又是一声脆响,这次被丈夫紧紧抱住,跑又跑不了,就只能把脑袋往姬松怀里钻,一副鸵鸟模样。
“还知道吃醋了?这段时间没有家法伺候,长本事了啊!信不信我把她带回家里来?”
“你敢?”
这下顾不得害羞了,坐直身子,怒视姬松。
姬松摸摸鼻子,好吧,确实没那个胆子。
不说攸宁,要是这事被母亲知道,非得打死自己不可!
“夫君,妾身已经将自己的丈夫分成三瓣了,要是再分下去,攸宁就没有夫君了。”
“您别怪妾身,我真的不能了啊!”
感觉到怀中颤抖的身子,姬松紧紧地保住她,小声道:“不会的,本来想和你一起白头偕老的,但路上发生这么多事,让你受委屈了。”
“夫君!”
“嗯?”
“妾身..............”
姬松一脸好奇地低头看向攸宁,但下一刻就把持不住了。
看着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妻子,那还有其他心思?
烛火熄灭,月影含羞,又是一夜风雨路........................
清晨,姬松艰难地睁开眼睛,盯着床顶,想起昨晚的疯狂,又是一阵苦笑。
还真是...........
起身,感觉到酸楚的腰,姬松满眼阴郁....................
“侯爷,朱家主在外求见!”
刚洗漱完毕,就听到大牛回报说道。
“就他一个人?”
“还有昨晚冲撞侯爷的那个人,是被绑着来的,看样子伤势还没好。侯爷您看.........”
姬松一愣,没想到这朱家主还是个狠角色,对自家人更狠。
“算了,让他们在前堂等着,本侯一会儿就到。”
“诺!”
...................
朱愈哀求地看向自家老爹,实在不知道为什么要绑自己来这里?
早上刚刚醒来,想到昨晚的事情,就怒火中烧。
但还不等他说一句话,就被自家人给绑的结结实实,身上的伤疼更是让他呲牙咧嘴。
“爹,这是为什么啊?”
朱芳看着自家儿子,到了这个时候还不知道为什么,真是无可救药。
但谁让他是自家亲儿子呢,只能怒道:“为什么?昨晚你干了什么不知道吗?竟然敢去惹侯爷,为父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今日好好给侯爷道歉,要是侯爷不饶你,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朱愈一脸懵逼,实在不知道老爹在说什么?
我什么时候得罪侯爷了?又得罪什么侯爷了?
看着还一脸懵懂的朱愈,一旁的孙立心中暗骂不已。
但作为门客,还是小声将昨晚的时候说了一遍,特别是将好畤侯姬松的事迹简单说了下。
朱愈其他的没听懂,但有一个意思他明白了。
那就是自己惹祸了,还惹了了不得的人物,就连自己老爹都准备放弃自己了。
这下朱愈彻底呆住了,从小到大不管惹多大的事,最后都能摆平,但这次连老爹都无能为力了,他.....到底惹了什么人啊!
当姬松老到大堂后,就看了到了这一幕。
“侯爷!”
朱芳看到姬松后立马行礼,姿态摆的很低。
“朱家主这是做什么?还不快将朱公子解开,这是刺史府,不是私设公堂的帮派贼巢,让人看到成什么样子?”姬松怒道。
哼,想将我的军?你朱家还差点火候........
听到姬松的话,朱愈大喜,但朱芳却不着痕迹皱了皱眉头,但很快就放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