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杨老夫人最近为何又突然对白草看不惯的原因,她不希望孙子被孙媳妇压上一头,更不想以后处处得讨好这个不讨喜的孙媳妇。
现在连白家的外祖家,都救了当朝公主,以后也是不能小瞧了。
想到这种种,杨老夫人只觉得郁闷不已,偏生还不能说。
白草是猜不到杨老夫人的心思的,否则只会无语,替自己默哀一盏茶的功夫。
“今日的事情,孙媳妇不知道是堂妹是如何误会的,但孙媳妇自认为问心无愧,从未做过对不起夫君的事。祖母可以不相信孙媳妇,但应该相信自己孙子的眼光。夫君选择了我做妻子,定然是有我的优点。”
白草主要是想要解释一下,自己出府并非是私会情郎。
不管最后和杨凡会不会分道扬镳,白草不会背上**的罪名。
就算是自己不在意,可为了亲人,白草也不能什么都不做。
该说的说完,白草离开之前道:“祖母好好的想一想,我先回去休息了。祖母也早些休息,这几日我可能会经常去看受伤的表哥,还请祖母见谅。当然,我也会避嫌,不会单独与表哥相处。”
杨老夫人张了张嘴,似是想要教训白草几句,可到底没能说出口。
白草已经疲于应对杨老夫人,只要老人家不再折腾,她自然是愿意和平共处,为了杨凡也该孝敬老夫人的。
可这一年多的时间,白草的孝心不说被磨光了,也掺杂了复杂的东西在里面。
至少在失去孩子后,白草无法再如从前那般,对杨老夫人真心相待。
且说上官煜在城外没有遇到柳旭生,却找到了柳旭东和雅阳公主。
见上官煜平安无事,雅阳公主的坚强消失不见,扑到上官煜怀里痛哭出声,将所有的委屈都宣泄出来。
便是在汉王府,雅阳公主也不敢这样放肆的大哭,要担心汉王府里的细作拿她哭说是,也不想汉王妃担心。
“表哥,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们了。呜呜……”雅阳公主抽抽噎噎的哭着,“三皇……三哥和南边来的那个混蛋,竟然要对我下毒手,还想利用我来害你,还好你没事,要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他们!”
“没事了,咱们回家。”上官煜不习惯安抚人,只能这样说了一句。
“表哥,那个混蛋还在小树林里,他想非礼我,我就把他给废了,可我的手腕也被他给折断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雅阳公主举起右手,可怜兮兮的道。
手腕断了,却没有及时医治,只吃了一颗药就挺到现在,也是雅阳公主够坚强。
“该死!”上官煜低骂一声,弯腰将雅阳公主抱起,对亲卫吩咐道:“护送柳公子入京,再派人将林子里的混球抬进宫去,本世子要告御状!”
看着上官煜纵身上马,带着雅阳公主疾奔而去,柳旭东吞咽了口口水。
不是才认识上官煜,可第一次见他火气这么大,柳旭东真的有些接受无能。
“那个啥,你们去忙吧,我自己进京就行。”柳旭东嘿嘿的笑着,翻身上马,无比艳羡上官煜那潇洒的动作。
可惜柳旭东只会些简单的拳脚功夫,注定是学不来的。
亲卫得了上官煜的命令,自然不会让柳旭东独自进京,便远远的跟着,以确保柳旭东的安全。
心大的柳旭东,完全没发现上官煜寻过来了,他的大哥柳旭生并未出现。
第一次去白府,柳旭生问了好一阵的路,总算是在天黑前找到了。
“我大哥呢?是不是没等我,就先吃饭了?”进了白府后,柳旭东倒是不觉得拘谨,问着带路的小厮。
小厮一愣,旋即摇头道:“回二表公子的话,大表公子不曾来过。”
“什么?”柳旭东脸色登时大变,深知大哥是个稳重的人,不可能把他扔在半路上,“糟了,我忘记问世子,有没有见过我大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