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燕菡匆忙只得将破裂的长裤挡住要害处,身子往墙角落里蹭着缩去,也不敢看徐怀这片晌工夫,将她下半身看走多少。
邬散荣就是其中一人。
要不是将邬散荣关进陈子箫那房间里,用布团塞住他的嘴,邬散荣估计这会儿都已经将陈子箫的祖宗十八代都从坟墓里骂起来了。
徐怀叫人将邬散荣押这屋来,刚将他嘴里的布团拔开,这厮就哇哇大叫:“郡主,你千万莫受这越狗与韩伦蒙骗……”
徐怀气得一个大耳刮子抽过来,抽得邬散荣眼冒金星、脑袋瓜子“嗡嗡嗡”:“就你他妈话多!郡主跟前,有你他妈说话的资格?你要学不会闭嘴,将你舌头拔出来!”徐怀伸手扣住邬散荣的腮帮子,看他一嘴黄牙,满嘴腥臭,下不了手伸进去抓他的舌头,喊牛二进来,“你来将他的腥臭舌头拔出来,夜里给你加顿荤的!”
牛二也是实诚,两指如钳,拽住邬散荣的腥臭舌头就往外扯。
“可以了!”徐怀叫牛二收手出去,一脚踩在邬散荣的脑瓜子上,问道,“现在学会闭嘴了?”
“唔,唔——越狗!”邬散荣挣扎着,拿肿胀的舌头呜咽骂道。
徐怀又几个耳刮子下去,将邬散荣的脸都抽肿了,邬散荣还是含混的破口大骂,只得拿布团先将他的嘴巴继续塞住,将他吊绑起来,跟萧燕菡说道:
“这蠢货一定是不服被我用计捉住。他却不知我杀他易如反掌,仅仅为了叫他传话,才不得不用些手段将他捉住。我好意留他性命,他却不领情,看来只能将他宰了,再去新捉一个传话的人了!郡主啊,练刀到一定层次,需要对人体的筋骨结构极为熟悉、了解,才能更精准的用刀,我看郡主的刀术缺些火候,我今天就学一学庖丁解牛,将这蠢货全身的筋骨肉膜剖给郡主开开眼!”
“邬散荣乃我哥麾下大将,你要是战场上杀死他便罢,但此时虐杀他,我哥绝不会与你人媾和,放你们逃出大同!”萧燕菡知道徐怀杀人如麻,绝对不会顾忌三五人的性命,见掏出囊刀就对邬散荣肢解,惶急叫道。
“屁,闭嘴!”徐怀随手也给萧燕菡抽了一耳刮子,斥道,“契丹上京、中京都被赤扈人打得跟狗屎一起,随时都会覆灭。而过去二三十年前,契丹不知道有多少族人被赤扈人灭杀,整个契丹最终可能仅有西京道能剩十数万族人,三五万丁壮而已,萧林石舍得多拿一千精锐拼死我们吗?”
“你……”萧燕菡没有想徐怀这两天对她还算和言悦色,这会儿竟然又粗暴起来,直觉脸颊叫徐怀这一耳刮子抽肿起来,心里莫名觉得有些委屈,咬住牙,美眸瞪住徐怀,想着趁他不注意,再咬上一口。
邬散荣这种人是死脑筋,对他用刑也没有用;而跟他好好说话,他又满脑门认定里面必有阴谋。
徐怀只能对萧燕菡粗暴起来,叫邬散荣从心理上再次认可萧燕菡,从而能叫邬散荣能听进去他与萧燕菡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