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这就是你最近新看上的人啊,长得也不怎么样啊,比你之前那些可差得远了,换口味了?”
陈语忍痛间听见孙权牧说,“你懂个屁,她虽然长得不是最好看的,但是我就喜欢看她那种苦苦挣扎后又无可奈何的可怜样子,多他妈带劲儿呐。”
说着,他蹲下,一把薅住陈语的头发,用力把她扯得仰头,让所有人欣赏。
周围人笑骂恭维。
“真不愧是权少啊,真会玩哈。”
“操,谁接了这妞手机的电话啊?屏幕在亮。”
“不知道,摁错了吧。”
“赶紧他妈挂了吧。”
陈语痛得喊出声,孙权牧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凑到她耳边,吐出的气息令人毛骨悚然,一字一句,隐隐兴奋道:“甜心,我已经开始期待今晚了,你呢,你不知道,我为了你准备了多少东西。”
“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先继续把那天没喝完的酒喝完吧。”
陈语目露恐惧,被控制得毫无挣扎的余地,眼睁睁地孙权牧从托盘里拿过一杯加了冰块的酒,而后贴上她唇。
他抬手,就要恶意的往下灌。
千钧一发之际。
“砰”的一声巨响,声音大到包厢内的人都能感觉到微震。
两次都被打断,孙权牧脸色变得阴沉可怖,回过头,声音发火,“哪个孙子?他妈的不要命了吗?!”
包厢门被硬生生卸掉,整扇门当场报废,轰然倒地。
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从门外冲进来一伙身形高大的黑西服男子。
二话不说,上来就摁人,极其训练有素的先将在场的保镖与打手这类人一个直踢踢得人起不来身,动作干脆得丝毫不拖泥带水,一时之间包厢内一片混乱,其中还夹杂着女人的尖叫声。
“你们是谁?”
“操!你们要干什么?”
“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
然而没人听他们,不给他们任何反抗的机会,不到一分钟,整个包厢的人就被控制住。
“小陈语!”
陈语精神恍惚的被人从地上扶起来,抬起头,不可置信到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龚丛……?”
“是我,我带你走!”
龚丛看到陈语被酒打湿的衣服,眉头紧锁着赶紧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他带着陈语离开,并没有走远,就在包厢隔壁的休息室。
休息室里已经有人在了。
“大小姐放心,这位小姐受了些皮外伤,并无大碍。”穿着便服的女医生开口。
盛鸢轻声问陈语:“还有哪里感觉不舒服的吗?”
“……没有。”陈语摇头,看着眼前真真切切的盛鸢和龚丛,感受着从中央空调里吹出来的暖意,她才有种自己真的得救了真实感,鼻尖酸涩不已。
盛鸢递过来一个纸袋,“这是干净的衣服,里面有隔间,不要感冒了。”
陈语接过,伸出手,却不知怎的,突然脸一皱下意识呼疼,一旁的医生赶忙上前,掀开陈语的衣袖。
只见白皙的手臂上,一块小小的烫伤痕迹,都起泡了。
这是不久前孙权牧为了惩罚陈语报警耽误了他半小时用烟灰烫的。
龚丛瞬间暴起!:“畜生!”
这时有保镖敲门,垂眼立在门边:“大小姐,那边都控制好了。”
盛鸢声音依旧温声,对陈语道:“先去换衣服。”
说完起身往外走。
龚丛想也没想就跟了上去,撸起袖子,满身怒意,冲到前面,就要冲进包厢暴揍孙权牧一顿。
却被盛鸢拦住。
“冷静一点。”
龚丛刚想反驳自己怎么冷静,让他如何冷静得下来!
下一秒。
他就看见盛鸢径直走进包厢里,面无表情伸手从保镖手中抓起还在骂骂咧咧的孙权牧的脑袋,往茶几上砸。
砰的一声。
玻璃制的单层茶几应声碎掉。
男人的哀嚎声骤起,鲜血从他额角四周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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