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昨天的确刚完成一票生意不假,可那钱全都是我出的,我特么从头忙到尾,一分钱没剩不说,反倒落得个里外不是人,想必这事勇哥还不知道。
给勇哥新送来的观赏鱼过完水,重新分缸养好,勇哥递给我一支烟,边抽边说道,“小叶我琢磨过了,现在生意难做,死守着一门营生吃不饱也饿不死,张强那天的建议挺不错,不如我也找份兼职,跟他一块干中间人算了。”
我吃惊道,“你也想干这个?”勇哥笑笑说道,“怎么了,你觉得我不行,张强都能干,我凭什么不可以?”
我说不是这个意思,主要是你上哪儿联系驱邪法师去?
勇哥哈哈大笑,说这事当然要通过张强联系,其实那天喝完酒,你离开得早,之后我和张强又协商过了,光靠朋友介绍接点散活,这样干的利润不大,所以他打算投资个店铺,找我给他垫垫资,你觉得怎么样?
我苦笑说这是你自己的事,干嘛找我商量?勇哥说我还不是因为看中了你的为人,如果这事真的成了,以后店里就需要一个常驻的法师,找别人不如找你。
我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给了勇哥模棱两可的回答,“到时候再看吧,反正这生意暂时还没起步,等你们走上正轨之后再说。”
勇哥没有勉强我,聊了点家常话他就离开了。我上午开店做生意,下午打车去了张麻子家,替他扫扫屋子,学习学习经咒理论,一天就这样匆忙地过去了。
下午六点左右,我刚从张麻子家出来,突然接到小叔打来的一个电话,电话里他语气有点惊慌,居然聊到了我爷爷灵堂上那件事。
我听出小叔的语气不太对,问他怎么了?
小叔语气支支吾吾的,隔了半天才讲道,“你三婶自从那天回了家以后就有点神神叨叨的,把自己关在卧室里经常不出来,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发高烧,发了烧就躺在床上说胡话,还说什么想孙女,这不扯淡吗?”
我大吃一惊,暗想小叔家只有一个女儿,根本就没儿子,更何况小静(我堂妹)才刚要高中毕业,又没谈过恋爱,上哪儿来的孙女?
小叔说可不是吗,你三婶最近总在家说胡话,还经常大半夜起床,披着衣服在客厅里踱着步子转来转去的,我前天被她吵醒了,就问她发的哪门子疯,结果你猜你三婶说什么话,把我吓得半死。
我急忙问小叔,三婶到底说了点什么?
小叔语气很着急,“她居然管我要烟,说自己好久没抽过烟了,嗓子很难受……可问题是你三婶从来没有抽烟的习惯,还总逼着我戒,说我老在家抽烟不好,臭烘烘的会影响到孩子学习。”
他语气带着点神经质地说,“会不会、你爷爷的魂儿根本就没走啊?我是这样想的,那天你三婶在灵堂跟我吵过一架,后来你爷爷的遗像就炸了,说明老爷子肯定生气了。他会不会找回来?而且你三婶现在性格大变,还把家里……唉,还是见面再说吧!”
我忙说小叔你别急,从我这儿打车去你家只需要十分钟,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