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骑了,骑马不好玩,还是游戏好玩。”杨逍跳下“马”,伸了个懒腰,表情过度非常自然。
一听到要玩游戏,周围的怨婴迅速围过来,表现的非常兴奋,“玩游戏好,玩游戏好,我们最喜欢玩游戏了!”
“我也喜欢玩,不过这次规矩我来定。”杨逍笑眯眯说:“我们玩撒尿,比谁尿的好,尿的远怎么样?”
“好,这个我喜欢,我能顶风尿三丈!”杨逍的坐骑一跃而起,拍着腰大声吹嘘。
“好,算你一个,还有谁想玩?”杨逍视线一个个扫视众人,实则注意力更多留给了7个身上有红色标志的人。
因为每个人都举着手,跃跃欲试,杨逍很自然就将7个红衣人都挑了出来,为了迷惑这些家伙,又选了几个普通人混在其中。
这7人中5男2女,有身穿红布衣的大姑娘,套着红马甲的老头,脸上有大片红斑的病人,以及头戴红色帽子的半大孩子,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喜悦的表情,单从脸上杨逍并未发现破绽。
杨逍让其余人躲远些,让这些被选出的人背靠墙,站成一排,当然,还有蹲着的,杨逍作为裁判,让这些人先开始,自己选出尿的最好,最远的那一个,然后再与自己比,美其名曰优中择优。
很快,准备工作就完成了,大家脱好了裤子,开始酝酿,随着杨逍一声令下,比赛正式开始,虽然做好了准备,可杨逍还是被这些家伙惊到了,他们的距离非常远,自己已经躲开了至少5米远,可还是险些被波及到。
顶风尿一丈名不虚传,遥遥领先,其实在他掏出来的那一瞬间,杨逍就知道他赢了。
“呲”
“哗”
呲水声此起彼伏,当比赛进入**时,杨逍一点点向这些人靠近,趁其不备,突然大喊一声:“棒槌!”
下一秒,那个脸上布满红斑的病男人神色骤变,最关键的是,他下面突然就断流了,像是被硬生生塞住。
与此同时,男人身形也开始变化,原本粗糙的皮肤裂开,露出里面好似白萝卜似得,光滑的皮肤,其余怨婴见状纷纷朝杨逍扑来,可惜还是慢了一步,杨逍顶着几股暖流冲上去,直接将早就准备好的红绳拴在了红疮男人的脖子上,下一秒,天旋地转,周围的怨婴爆发出刺耳的尖叫声,尤其是之前输了比赛的老女人,几乎要叫破喉咙。
可一切都结束了,杨逍脑袋中一阵昏沉,脚步逐渐虚浮,踉跄了几下后,骤然失去了意识。
等再醒来,周围的环境早已变化,他的待遇明显没有米抒童寒好,没人抱他,他就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冰冷的石板路上,像是一株无人问津的野草。
“你醒了?”童寒眼中有光。
“没有,没人抱就会死。”杨逍赌气躺在地上,睁开眼睛看,就是不肯起来。
童寒蹲在他身边,装模作样的叹口气,“你别多心,我们不抱你是担心布店老板娘不高兴。”
“好好好,忘恩负义的东西。”地上凉,杨逍受不了,只好拍拍身上的土站了起来,此刻他才发现程茶隋成国都在用一股非常复杂的眼神望着他,眼中充满了故事。
“怎么了?”杨逍低头打量自己,没发现问题,四肢各零件都在,还是那么帅。
“楚兄弟真是高人不露相,佩服。”隋成国拱手,态度已经不能用尊敬来形容了,应该说是虔诚。
“有劳楚大哥了,之前若有得罪,还望海涵。”程茶也跟着拱手。
杨逍没想到一觉醒来自己的辈分也涨了,要知道隋成国之前叫他楚老弟,程茶叫他楚兄弟。
等脑子稍微活泛一些,杨逍大概明白了,这两个人应该是看到了他骑着怨婴的画面了,不过作为人生中难得的高光时刻,并且也能震慑一下还有隐瞒的程茶,杨逍不想放弃。
下一秒,他嘴角勾起,脸上露出高人才有的深邃表情,“呵呵,我当是什么呢,骑几个怨婴不算本事,实不相瞒,我还骑过鬼王呢,大红血棺里蹦出来的那种。”
童寒闻言表情微妙起来,杨逍甩给她一个你别多嘴的眼刀,童寒扭过头,懒得搭理他。
“吆牌打耍,数碗添丁,红缨唱叙,八方来财,老少爷们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得您赏脸,开~喜~头~嘞~~”
远处一阵熟悉的吆喝声传来,眼前的雾气一扫而空,那条热闹的街道再次出现在众人眼前,新的轮回又开始了。
“好了,别提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我们加快速度。”在杨逍的带领下,一行人快速朝杂耍摊子靠近,而这一次,他们很顺利的拿到了布老虎。
经过谨慎再谨慎的操作,将三种货币的顺序定为银铜金,一切都很顺利。
路上打发走了一队吵着玩游戏的“镇民”,第一站来到了赌坊,就像程茶给出的经验一样,一输三平,这次是最后一次平局,如果再不成,那么下次就是输,而钱庄布店也会因此闭门谢客。
考虑到他们如今只剩下2根红绳,毫不夸张的说,这一次几乎就是他们的生死局。
但经过了刚才那么一遭,现在的程茶隋成国都对杨逍充满了信心,一个能骑着血棺鬼王遛弯的狠人,岂会栽在这小小的人参精手中?
拿到木陀螺的票据,杨逍大摇大摆的走进钱庄中,前台梳理账目的胖管事小跑着迎出来,满脸都是谄媚,可这刚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惊呆了众人。
“几位贵客,在下恭候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