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范纯煕出神了,立即说道:“是啊,都结束了,你看呐,墓地你也找到了,心愿也了了,至于你心中期待的神话故事,那有可能就是后人杜撰的,有文艺加工的成分在里面嘛,这也不是你能左右的了的,何必非得死扣不放呢?”
“林秋雨。”
“嗯?”
“如果历经千辛万苦,最后是这个结果,你会不会后悔?”范纯煕放下背包,舒了口气,笑道:“其实这个结果也挺好的对不对?”
“啊?”
“没有结果就是最好的结果。”
“你早这么想不就完啦!费得着这么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来到这破地方吗?”我心头各种委屈突然爆发了出来,“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吗?”
“《楞严经》云:‘见见之时,见非是见,见犹离见,空空者也,空即不空,空亦复空’,可惜,要领会这个道理,总是需要经历很多的挫折。”范纯煕喝了一口水,我看这她,她的脸上还带着灰尘,头发上也是,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但是很美。
她融入了远山的背景里,我静静地看着她将水咽下去,脸颊上微露着淡淡的笑容,我想她此刻终于释然了。见空是空,见空不是空,见空还是空,没错,要领悟这一点,确实太难了。
“如果生活可以简简单单,我会选择一场没有目地的旅行,择一城终老,从此红尘缘尽,隐居深山幽谷参禅悟道。”我说道,“只可惜,看破红尘,只是说的容易,做却很难,至少我做不到。”
我向外望去,山的两面景致截然不同,之前只记得多么的肃杀,但现在看去,油然升起一股诗情画意出来。镶嵌在天边的连绵起伏的山峦,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闪闪的金光,显得分外壮丽。鸟鸣充斥在山谷间,唤醒郁郁苍苍的树,风拂过,沙啦啦地响。
此时,耳听得天空传传来一声尖利的啸叫,像是鹰的声音。
我忍不住好奇,往洞穴上方的天空看去,果见一直鹰迅速地划过视野,在天空留下一道影子。我正要再次寻找它的踪迹,不想洞口上方忽然噗噗两声扇动翅膀的声音,一只公鸡大笑的鹰落在了洞檐的老树枝上。
“这是什么鹰?”
“蛇雕。”
“蛇雕?”
“中国古人称蛇雕为鸩,并由于其以蛇为食,被误认为是一种有毒的鸟,将它的羽毛浸泡在在酒中,就能制成毒酒,因此有饮鸩止渴的成语。”范纯煕说道。
传说鸩鸟黑身赤目,以其羽画酒中,饮之立死。李时珍在《本草纲目》禽部中记载其毛有大毒。入五脏,烂杀人。不过,现代科学已经证明这些说法都是荒谬的。
我本想斗斗那只蛇雕,好歹它也算是个人物,不想范纯煕忽然站了起来,麻利地背上背包,说道:“快走!”
“走?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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