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厉北爵身上的伤,司沉从Y国回来,就一直留在京市医院。美其名曰‘交流学习’,实际上就是为厉北爵随时待命。
霍易轻车熟路的领着池恩恩找到了司沉。
司沉还是老样子,简单的白大褂被他穿的人模狗样,他们到的时候,他的食指才从一个清秀的护士妹妹下巴上拿开。见他们来,斯文俊秀的脸上露出个笑来,脸颊的酒窝甜甜的,那亲切优雅的贵公子样,丝毫看不出他是个花花大少。
“来了,把他扶到办公室的床上,我先看看。”
“好。”
霍易搭着厉北爵的手,小心翼翼的把人搀扶进了办公室。
厉北爵很不耐烦他小心搀扶的样子,好几次想甩开手自己走,奈何被池恩恩的眼神镇压了。
转眼,司沉已经解决掉了护士妹妹,换上杀菌手套进来了。弯腰撩起男人的上衣,看了一眼。
“怎么回事?我不是跟你说过伤口才刚刚结痂,这段时间一定要小心,不要让伤口撕裂开吗?”
说着,他不高兴的瞥了一眼旁边的池恩恩,以为又是因为池恩恩伤口才裂开的。
霍易解释道,“今天军区有个军演,爵爷作为指挥官必须参加,爵爷还亲自带领了反恐演习。”
司沉眼睛一瞪,没好气的说,“我都说了不要进行激烈运动,不要进行激烈运动,你们不听。现在好了,伤口撕开了。”
霍易没敢说话。
他也不指望霍易说什么,他清楚厉北爵的脾气,霍易肯定是提醒了的,只是某人不听而已。
他一边认命的拆纱布,一边气哼哼,“参加军演撕开伤口也就算了,看血迹也知道撕开的时间不短了。这段时间你们在干嘛?别跟我说厉爵爷还有闲心去参加无聊的庆功宴。”
池恩恩,“……”厉北爵还真去参加了庆功宴。
不过她有点奇怪司沉的态度,军演过后的庆功宴不是必须参加吗?为什么他说的好像厉北爵以前从来都不参加一样?
她正奇怪着,就听到男人冷峻沉沉的声音,“闭嘴!”
两个字,彻底堵上了司沉的嘴巴。
司沉憋闷的解开纱布,看到他的伤口忍不住又念叨了几句,才重新帮他上药包扎好。
“好了,搞定了。我再说一次啊,不要进行激烈的运动!不要进行激烈的运动!”他顿了顿,看了一眼旁边的池恩恩,补充说明到,“男女运动也在激烈运动的范围内!”
池恩恩猛的想起车上火辣辣的画面,脸颊有点热。
厉北爵刚要发火,司沉已经转移了话题,“还有,不要沾水,一定不能沾水。不然感染了炎症,我真的只有做手术把你坏死的肌肉切除了。那样至少需要恢复三个月,才能进行激烈运动了。”
这个威胁很好很直接。
果然,黑着脸的男人神色稍缓,沉声问,“如果我不沾水呢,需要多久?”
“一个月吧。”司沉想了想,“以你变态的恢复速度,搞不好半个多月就能恢复。”
半个多月,也就是说至少半个多月里他都不能碰池恩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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