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珍珍慌了,急忙道:“你不用狡辩!你打孩子我们都亲眼看见了!”
“打了宋东越和宋东篱,我不否认!那是他们该打!”
花喜冷冷地看了两个缩在母亲怀里的龙凤胎一眼,倒是没说他们干了什么事,收回目光,她轻蔑地看着赵珍珍道:“可你也不要转移话题。”
“我说我没放火,你也不能轻易地给我扣上帽子!要不要叫镇上的保卫科过来查查,到底火是怎么着起来的,为什么院子里的柴火上,淋了柴油?这柴油是从哪里来的?”
赵珍珍:“......”
花喜本来也好奇,明明东越和东篱抱来的都是从山上刚打下来的潮湿的柴火,怎么能突然烧起来,直到她逃出来救火的时候,才发现那柴火竟然被淋了油。
而两个小家伙肯定是不懂这些的,不然也不会抱柴的时候不注意,将柴油沾到裤子上。
要不是她棍棒教育了一番,东越才将半路见到了什么人都说了出来,她还猜不到赵珍珍身上。
花喜眯眼,“正好顺便查查,我失足落水,到底真相是什么!会不会是村民们被某些有心之人引导,才会做出错误的决定,而引导村民们害我的人,又是出于什么目的!”
花喜话落,整个大院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不说话了。
花喜嘲讽地笑着,像是真不懂,语气里却丝毫不掩饰她的故意:“说起来,我的确很好奇,我一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废物,怎么会有人害我呢?”
“大概是嫉妒吧。”
“虽然老宋家穷得都要揭不开锅了,可是我男人倒是很优秀呢,他离婚在即,难保哪个嫁不出去的大姑娘对他这个即将离婚的老男人心动啊!”
宋东权尴尬地咳了咳,脸也通红,然后瞪向对面口无遮拦的花喜。
想替自己解释就好好解释,扯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
而且他也才大了她七岁,二十五而已,哪里就老了?
花喜几句话,就让在场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因为,这已经不简简单单是失火的事了。
村里的柴油,只有生产队里有,因为农耕用的拖拉机都归生产队统一管理。而赵珍珍的爸爸赵长河,就是生产队队长!
而什么人放火,又是出于什么目的......
众人看着赵珍珍,又看向宋东权,又怎么会不明白。
“你血口喷人!你在诬陷我!”赵珍珍指着花喜的鼻子,气得手发抖。
花喜讽刺地看着她,“我又没说害我的人是谁,你着急跳出来干什么,难道是心虚?”
“你——”
“哦,对了。”
“虽然我人好好的,不过细算起来,这可是杀人罪,杀人要偿命啊,不偿命也得蹲大牢,赵队长,您说是不是?”
赵真真的脸都白了,此刻不仅仅是气愤,更是被深深的恐惧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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