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有林巧一个人证可不够,还得有其他的证据,这样才能搅黄了杨霜给林夏谋的婚事,将提前送过去的嫁妆要回来,也断了林德等人的后路。
“这个有点棘手,得想个法子。”食指叩击着桌面,赵荭陷入沉思中。
没给赵荭太多想事情的时间,赵家又有客人登门了,这趟来的是孙掌柜。
因为沈老爷子的缘故,和沈夫人的买卖自是不会受影响,甚至是给花想容一定程度的便利。
是以孙掌柜无事不会登门,赵荭将人迎进门后,给她倒了凉茶,便问道:“可是肥皂有啥问题?”
除了这个,赵荭想不到孙掌柜会登门的原因。
“今儿过来是两件事,一个是肥皂的数量能不能往上提一提?原本没想到能卖的这么好,尤其是赵夫人加了花香的那两款,卖的好极了,镇上的那些夫人小姐都来预定了,铺子里欠了不少货。就是稍微殷实一点的人家,也想买两块给闺女做嫁妆,送礼都是好的。”孙掌柜笑道。
“不瞒孙掌柜,我这边刚刚接了笔大买卖,对方要的数量我们尚且提供不够。不过有沈老爷子的交情在,普通肥皂每个月可以加二十块,花香的最多各五块,再多是不成了。”赵荭说道。
“那真是恭喜赵夫人了,肥皂的确好用,赵夫人能谈成大买卖也是应当的。能加这些已经很好了,回头我再控制一下铺子里预定的量,越是缺啥越是卖的红火。”孙掌柜心中遗憾,但还是真诚的恭喜赵荭,毕竟曾经她给老主家牵过线,买卖没成是老主家的错。
赵荭也没打算深聊这个话题,做买卖最忌讳讲人情,可任何事又少不得有情分在,只能在矛盾中取平衡。
“那另一件事呢?”赵荭问道。
直觉不是好事,且孙掌柜是因为这件事才来的。
“今儿晌午,铺子里来了一对奇怪的母女,进屋只看肥皂,还打听了不少事,尤其是对赵夫人能赚多少银子更感兴趣。那女人尚且隐晦些,那小姑娘转过身却嘀咕着‘这方子就是我家的,迟早要你们没买卖做’。
要不是我见过灵秀,知道灵秀只有个姐姐和侄女,我都要信那姑娘是赵夫人的女儿了。奇怪的是,听她们的口音好像不是咱们镇上的人,但也算不得外地口音。”
孙掌柜坐直了身子,将来赵家的第二个目的讲出口,看向赵荭的眼神带着几分打量,显然是怕那对母女说的是真的。
尽管花想容靠卖肥皂也赚不了多少,可那也是铺子的收益,且也是招牌。
“那女人的嘴上可是有许多针眼般的疤痕?小姑娘大概矮我半个头。”赵荭比划了一下。
“是的,那女人虽然擦了厚厚的脂粉,还是能看得出她的嘴上有疤痕,我还觉着奇怪呢,就多看了两眼。那小姑娘的手背上有一道疤,应当是最近伤的,大概在这个位置。”孙掌柜比划了一下自己的手背。
赵荭倒是没留意林夏的手背是否有疤痕,但猜着应该是杨霜母女。
不仅是打自己方子的主意,还公然跑去花想容试探,杨霜可真是没长脑子,不知道林德是否知情。
猪一样的队友,当年林德是怎么会被杨霜迷得团团转的呢?凭着那张初恋般清秀的脸?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赵荭很想吃一口原主的瓜,貌似比自己穿越前吃的娱乐大瓜更有趣。
“赵夫人,可是为难了?”孙掌柜心里咯噔一声,试探的开口,打断了赵荭的走神儿。
“孙掌柜,那对母女要是再去,你这样跟她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