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去祠堂那边一趟,听村里人说说家里都发生了啥,还想质问我也不迟。老娘一天去鬼门关两趟,还想留口热乎气呢!”
回忆一**的冲进脑海,原主的怨气越来越重,赵荭现在没有精力应对赵灵秀。
而赵灵秀好似才发现老娘头上包着一圈圈的白布,也才看到脖子上青紫的淤痕,见赵荭闭上眼睛一脸疲惫不肯搭理自己,这才不甘愿的闭了嘴。
打发走了赵灵秀,赵荭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暗暗嘀咕着:“如果不是做梦,那让我再进去看看吧……”
话音刚落,赵荭便再度进入到空间。
这是真的!
赵荭激动不已,很好,有了空间,还愁收拾不了那些个小绿茶嘛!
瞧儿好吧!
调整好情绪之后,赵荭开开心心的喝了好几口灵泉水,又归置了一下库房的成品和自己曾准备的生活必需品,以备不时之需,便出了空间。
起身简单洗漱的赵荭,并未发现她的额心一道微弱的白光闪烁了一下,好似是一汪泉水。
也不知道这一觉睡了多久,当赵荭洗漱过后,村长带着村里的几位老人寻上门来,并将从李家那拿到的赔偿一并带来。
“这是你名下的十五亩地,还有李家赔的银子。你的嫁妆单子也带来了,你算下李云鹃拿走多少,明儿村里做主给你拿回来。”
赵富贵顿了一下,继续道:“到底有两个娃子在那边,他们娘几个也少不得嚼用,都拿回来是不可能的,你心里得有个数。”
赵荭点头,心里却在暗自兴奋着。不是因为她提出的问题村子里切实在帮她解决,而是她清楚的看到赵富贵的头上,飘着一片祥云,人如其名,是个富贵命的。
而其他的几位村子里的长辈,头上也都飘着清淡的白云。虽没什么大运,但却好在平安顺遂。
如此她便更加确定了,她确实能看穿人的运势,而且这一次看的更清晰了。
赵荭暗自兴奋,却被赵富贵的声音扯回现实,被迫将心里那抹激动暂时压了下去。
仗着自己是伤患,也没打算起来给几位长辈让座。
这个世道男尊女卑的观念虽不算顽固,可也是有分水岭的,但赵荭是女户,自算得上一家之主。
“堂哥,实话跟你说了吧,李云鹃那的东西我心里明镜似的,是拿不回来啥了,首饰和现银她不是藏起来了就是变卖了,几间房子就当是给娃子落脚的。”
赵荭叹了一声,才继续说道:“但我得让她李云鹃明白,我赵荭不会再让她继续吸血,要是她能好好的跟林源过日子,那也是他们的缘分,我就当没生养过这个儿子,也不欠着他们的。”
赵富贵点头,农家少有赵荭的身家,林源合离的时候把半数家产偷偷的给了李云鹃,比村里半数人家都富庶。
“我心里憋着气,也受够了李家人恨不能把我骨头敲碎了来吸血。今后他们敢再来惹我,我定会以牙还牙,今儿彻底把脸皮撕破了,才能畅快的过日子。”
“我赵荭吐个吐沫就是钉,这笔银子差不多够修缮祠堂了。田地我一并交给村里去种,每年给我两袋口粮就成。剩下的,是留着给祠堂买香火,还是救济村里的穷苦人家,由村里做主。”
赵荭面色不变的把东西推到赵富贵面前,只当没看到屋内几人变幻的脸色。
人无信不立,赵荭想要在异世立足,自要拿出诚意,决不能像原主那样自私自利。
“赵荭,你可想清楚了?”赵富贵有心想拿着,又怕赵荭哪日反悔了又去闹腾。
“以前是我犯浑,但教书先生不是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吗?堂哥不信我,也该信我爹娘的人品,我这再活一回的人,可不敢再给他们丢脸了!”赵荭苦笑道。
原主留下的烂摊子,终究是要她一点点的去收尾。
关键是原主的情绪在波动,赵荭强行压下那不属于她的火气,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话还被怀疑真实性,想飙国语问候这些老顽固肿么破?
“既然你已经想好了,那这银子我就收下了。地契你先收着,种地的事村里会安顿妥当,不会亏了你的。”赵富贵将地契推回去,迟疑的问道:“过继的事,你有啥想法,当着叔伯的面说一说,也好给合计合计。”
“啥过继?我哥还好好的活着呢,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