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足以让所有人为之震撼、为之恐惧。
其中几个大财主更是吓得腿都软了。
此前,他们还准备在这记者会上闹事。
眼下哪里还敢有半点闹事的想法?
尤其是李姓大财主,他的声音都是颤抖起来。
“额说老余,从奉天城到额们汾县得多远啊?他们咋十天就完工了呢?太快了吧!”
“尼个傻子,从奉天城到汾县少说也得上千里路吧,尼说额们怎么就掉钱眼里面去了?额家大外甥在外面当大官,他告诉额千万不要招惹二公子,要知道二公子可是连蒋总司令都畏惧的人。”
“从奉天城到汾县修铁路的人,怎么也得十几万吧,要不然也不可能在十天内就完工了吧!”
“尼个呆子,何止是十几万?怕是上百万都打不住底,尼们这群疯子,额老子怎么会跟着你们一起商量,要给张二公子闹事,给他添堵?像张二公子这样的人物随手把额们杀掉,那可不跟拍死蚊子一样简单?”
众人都是忐忑不安,与之前的义愤填膺不同,他们现在只感觉到后背一阵阵的发凉。
现在他们也只能请求二公子张宗卿大人有大量,不跟他们这些小人物计较。
当然,这帮小地主、小财主不知道张宗卿在筹划些什么东西。
如果他们知道的话,绝对会瘫软在地面上痛哭流涕。
有一个邹姓小地主稳定了一下情绪,他很快就是开口说道。
“尼说要是额们在醉仙楼摆上一桌子酒席,给二公子赔罪的话。”
“再给二公子一些钱财,二公子会不会就这样放过我们?”
“二公子张宗卿是大人物,他应该不会对我们这些小人物计较吧!”
那小地主小心翼翼的看着众人。
“那二公子要你家的煤矿呢?听说你家偷偷开采的煤矿每年就很大一笔钱财啊,输往D国、鹰国、米国和倭奴国,获利不知道多少。”
“你舍得让出你家的煤矿,对二公子俯首称臣?”
有一名中年财主看着那小地主,冷冷的笑道。
“那小煤矿是额家的命,谁要动额家的煤矿,额跟谁拼命!”
“就算他是张家二公子,也休想把手伸进额的煤矿中。额说姓徐的,你这小子咋不说说自个儿,要是二公子动你家煤矿你怎么说?”
话音落下,徐姓地主的脸色变得狰狞起来。
他轻轻哼了一声,然后开口说道:“哼,别说是他张宗卿,就算是天王老子要把手伸进老子的煤矿中,老子也要把他的手给折断了。”
“老子又不是没有靠山的,大熊国人、D国人、倭奴国人,都想在额这里买煤呢,要是他张宗卿敢对额的煤矿动手,额……额就……”
徐姓小财主支吾了许久,方才是开口、狠狠的说道:“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何况额是个大活人!”
“好了,好了!”
“大家都静一静,静一静!”
“按之前的办法做吧,要是二公子不接受我们的赔礼道歉,我们再想其他办法,大熊国人也好、倭奴国人也好!”
“凡事可以制衡二公子张宗卿的人,我们都可以利用!”
有领头的家伙开口说道。
“对对对,就是这个理!”
似乎是搭成了妥协,一众汾县小地主、财主对讨论的结果很是满意。
不过就在他们离开之后,张宗卿从幕后走了出来。
他看着这帮小地主、小财主离开的方向,一脸的不屑。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以前不信,现在真信了!”
“真是给他们机会,都把握不住啊,一帮自寻死路的家伙!”
张宗卿冷冷开口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