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楠果然趁着展知洲还想撩拨她几句的时候,猛然用巧劲撕开了他的衬衣,展知洲毫无防备之下被撕得生疼,浑身都颤抖了一下,皱着英挺的眉,委屈巴巴地对安楠说:“你要动手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好让我有个忍痛的心理准备?”
“要是告诉你,你就更紧张了,还不如趁你不备时下手,让你少受点罪。”安楠把脏衬衣扔掉,说道。
“你也舍得对我下这么狠的手!”展知洲哀怨地看着安楠说道,似乎受了点伤,连年龄心智都变得幼稚了,撒起娇来毫无心理障碍。
安楠白了他一眼,说:“我待会儿下的手更狠!”
“我好怕啊!”展知洲一副智障的样子抱住自己光着的上身,像被流氓欺负的大家闺秀一样,防备地看着安楠。
“你还要不要我帮你包扎伤口了?要是不用,我就让你自生自灭了!”安楠没眼看他演戏。
“我打仗这么辛苦,受伤了回来还要自生自灭,你怎么忍心?”展知洲用看负心汉的目光看着安楠。
安楠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还要不要换衣服了?”
“要!”展知洲回答得很快,然后又一脸娇羞地挺了挺自己下身,说:“你帮我把裤子脱下来啊。”
“你是背受伤又不是手受伤,自己不会脱吗?”安楠没好气地瞪着这个戏精。
“人家上战场拿了一天的枪射击,手都抽筋了,没力气了……”他伸出自己的手可怜巴巴地说道。
安楠看见他一双修长白皙的手也脏兮兮的,手指曲着不太灵活的样子,暂时信了他的话,默默无言地解开他的皮带,帮他脱下裤子。
展知洲双眼炯炯有神地盯着安楠,某个地方仿佛雨后的春笋,慢慢从地里拱起来……
安楠恼怒地瞪着他:“这个时候也有心情发情!你是牲口吗?”
展知洲委屈地说:“这是肢体记忆,你一脱我裤子它就这样,我能怎么办?”
“你管不了就割了!”安楠一巴掌拍下去,初升的春笋回窝了。
忙活了半天,安楠才把这个戏精男人的衣服全脱掉,又用清水帮他擦干净身体,帮他穿好裤子,这才处理他的伤口。
展知洲下、身一凉,连忙用双手捂住,惊叫:“别啊,这可是事关你下辈子幸福的!而且,我这不是微微一硬,以示对你的尊敬吗?要是我毫无反应,你就应该担心了……”
他喋喋不休地继续说道:“你看到我光着身子都不激动吗?”展知洲就是想撩她。
在紧张激烈的战争之后,总需要想一些轻松刺激的事情来淡化战场上残酷惨烈的记忆,否则即使幸存下来也会有心理阴影。
“都看腻了,有什么好激动的?”安楠专注地用针线缝合他的伤口,淡淡地说道。
为了转移缝伤时的疼痛,展知洲更是口花花:“怎么会看腻呢?我看你就从来不会腻,我觉得你全身哪个地方都漂亮,每次看都觉得很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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