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楠心中酥麻了一下,像被羽毛轻轻扫过,酥酥痒痒,仿佛有电流通过,她忍不住探头去咬他发出性感声音的嘴,吸住他的双唇啃了又啃。
居梧泽立刻抓住机会大举进攻,灵活的舌头深入她的口腔扫荡,强势地攻城略地。
他如今的吻技已经非常好了,也时常和安楠练习,所以常常能把安楠吻得昏天黑地。
单薄的衣衫已经挡不住身体温度的上升,两具火热的身躯相贴在一起,引起火花四溅。
居梧泽抱住安楠柔软的身躯,血脉喷张,几乎要忍不住了,他死死地把她的身体往自己怀里按,似乎要把她揉入自己的血肉里。
“我忍不住了……阿楠,可以吗……”居梧泽声音沙哑,喷出来的气息几乎可以点燃空气。
安楠被他点燃了身上的火,她面红耳赤地抱住他的脑袋,并不说话,用行动来表明她的态度。
她柔软灵活的手伸入男人单薄的衣衫中,摸着他光滑结实的肌肉,像是贪婪而不知足的小兽,狂热得仿佛要撕裂这个人。
居梧泽得了暗示,立刻翻身,把安楠压到身下,仿佛失了理智一样,撕开她的衣裳,啃噬她的双唇、下巴、脖子……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即使居梧泽并不知道,他已经完全沉迷在无上的快感和火热之中,来不及思考他是否粗鲁,是否太迫不及待……
总之,童子鸡开荤是没有理智的,安楠仿佛整个人被劈成两半,直到居梧泽激动过后温柔细致,才渐渐舒缓了疼痛,如鱼得水起来。
居梧泽捧住安楠的脸,狠狠地亲吻她,他额头的汗水一滴滴砸到枕头上,通红热烫的脸颊贴着安楠的脸不住地厮磨,仿佛两只相濡以沫的情兽。
“楠楠……”居梧泽长叹一声,趴倒在安楠身上,体会着未了的余韵。
毫无阻碍的,肉与肉的相贴,让他感到无比的满足,即使浑身是汗,黏黏腻腻,他也丝毫不嫌弃,抱着安楠柔软的身体,爱不释手。
“楠楠,你真好……”他感叹到,识了情、欲滋味的男人,此时才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比两情相悦更美好的事情,那就是灵肉结合。
尝过甜头的居梧泽,恨不得把给予他美好体验的女人揉到自己的血肉里,蠢蠢欲动的长矛歇了一会儿,又精神奕奕,妄图卷土重来。
安楠轻轻推开他,嘟囔着道:“不能再来了……”再来她就要血流成河了,她失策了,早知道童子鸡这么猛,她就如实告诉居梧泽,他们从来没有圆房好了,省得居梧泽以为他们早已经同房过,所以一点都没有留力,把全身的劲儿都使上了,让她有苦说不出。
“真的不能再来了吗?”居梧泽不要脸地跟安楠撒娇,为了吃一口肉就把节操也卖了,用亮闪闪的眼睛恳求地看着她,像只向主人求食的大狗狗。
安楠狠心拒绝了他,他顿时失落极了,抱着安楠的脖子不停的啃,似乎没有肉也要再喝点汤……
两人黏糊糊了好一阵,一直到安楠受不了身上的粘腻了,居梧泽这才不情不愿地放开她。
安楠这具身体是第一次,床上留下了几抹血丝,居梧泽看见了,担忧地问:“这是怎么了?”
安楠瞄了一眼,嗔怪地对他说:“还不是咱们太久没亲近,你又粗鲁……”当然不会告诉他这是因为她是第一次。
居梧泽立刻愧疚了:“都是我不好,以后我一定会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