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刘季所说也是今日我神农堂的目的,这几年农家六堂分歧越来越大,斗争早无法避免,不过朱堂主只要能夺得侠魁,以朱堂主的心胸,可以容下其他五堂,倒是能避免农家弟子多流血。”景舟朝刘季看了一眼,难得这家伙嘴里吐出一句不是“吊儿郎当的”靠谱话。
景舟这些年坐看农家被罗网渗透,便是为的今日。神农令一出,便可以借此令,让朱家名正言顺的接过侠魁之位。
朱家摇摇头,叹道:“农家六堂,有四堂乃是田姓,司徒老弟虽说与我关系好,但是也不见得能站在神农堂这边。只是烈山堂就不比神农堂差多少,田勐、田虎兄弟俩,又是农家顶尖高手,想要争夺侠魁…”
说到此处,朱家便将话收住,双手捧着脸,连连摇头。
要是几年前,他能将典庆带回神农堂,或许还能一争。
听到朱家的分析,刘季也蔫了下来,“大哥,要是田勐坐上侠魁,那我们神农堂可就没好日子过了。”
神农堂和田勐的烈山堂一向不合,刘季用屁股都能想到,田勐坐上侠魁的位子后会做什么。
景舟道:“朱堂主不用担心,这农家田氏四堂不一定是一块铁板,朱堂主尽管出手,依我看来,这侠魁落在朱堂主身上的机会很大。”
刘季眼一眯,搓了搓手,嘿嘿笑道:“这样说来,景公子要出手帮忙了?”
要是眼前这人插手,刘季觉得这次神农堂便稳操胜券。
这抢荧惑之石的残片,还有什么比乘大鸟更方便的?
朱家也是抬起头来,颇为期待的看向景舟。
景舟笑道:“过两日,我借朱堂主一个人,必定不会叫朱堂主吃亏就是。”
朱家心情霎时好转,在连叹了一百多口气后,脸上的面具终于由哀换成了喜,乐呵道:“来来来,景公子,咱们钓鱼,今日晚宴,就吃这湖里的鱼!”
刘季去一旁的厢房拿出两根鱼竿,一盒蚯引。
两根鱼竿一前一后落在水里。“大人,我们这是要去什么地方?”
“去见一个没意思的人。”
农家六堂以神农像为中心,分散在四周,彼此离这并不远。
以白凤凰的速度,盏茶时间不到,便已从大泽山的东麓,来到烈山堂所在的北麓。
烈山堂十里外
月色当明,色泽如水。
正对着月华,少司命好似一片落叶,轻飘飘的立在竹子之上。
那竹尖仅有快子粗细,只是少司命却不曾压低竹子半分,整个人如同竹子的一部分,似乎不是立在上面,而是和那跟竹子生在了一起。
一抹轻纱与月华融为一色,轻纱下的一张俏脸纯净又无邪。
“月光色,女子香。泪断剑,情多长。”
“星辉隐,男儿伤。匕刺心,恨无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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