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个水坑洗了洗,温华又练了一会儿剑术。
这剑术并没有什么招式,也没有什么套路,只是出剑一气呵成,不留空隙。人随剑走,剑随势生,这是他在看了那本无名秘籍后自己琢磨出来的理。
武当山
自从世子殿下上次专程在揍了喜欢看**的小道士后,便在那有着白象池的峰头住了下来。
这可苦了辈分高的小道士,毕竟每日出门青着脸也不敢见人,直到山下又上来两个女子,才叫洪洗象连连念道无量天尊,尤其是抱着猫的那个女子,也不知道是怎么长得,前面咋就那么大呢?
这个问题在小道士将写尽男女之事的《东厢头场雪》看了不下五遍后,依是没找到答桉。后来也不知为何,那抱着猫的女子前面便变得小了,听世子说,是裹了布。
这好好的一番风景,为啥非要藏起来?
一荡一漾的才好看呢,可惜他不敢问,毕竟那抱着猫的女子,连掌教师兄都敢打的世子殿下,都少有出言调戏。
这日,终日无所事事的洪洗象蹲在白象池旁的茅草屋后,竖着耳朵朝里听了片刻,连忙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只觉得这山下上来的女人,果真是母老虎,凶悍的很,句句不离要将世子殿下刺个通透。
现在他才知道,原来杀千刀的这词是这么来的,幸亏他自己没问那一荡一荡的风景为什么没有了。
也对,除了那师兄们嘴里凶悍不能惹的山下女人,谁还能说出这样的词?
“小道士,听说你修的是无上天道?”楚狂奴坐在池子边上,随口吐出一块鸡骨头来。
喜欢听墙角风的小道士头也不回道:“约莫是的。”
楚狂奴皱眉道:“什么是约莫?是就是,不是就是不是,小道士你信不信再敷衍爷爷,爷爷将你扔到这池子里去洗澡。”
洪洗象转过身子挠了挠头,一脸真诚道:“我也不知道自己修的是什么,师傅也没和我说过,他们都说是天道,那大概是天道吧。”什么天道?
什么又是武道?
小道士不知道,他不过终日放牛看书,然后再给自己算上一卦,看看什么时候能下山。
楚狂奴被震到了,见这小道士说的不似作假,愈发觉得这武当山没落了,自己修的道都不知道,还修个屁道!
还不如回家抱着老婆生孩子!
整个武当山上,除了那练成大黄庭的掌教王重楼和那竹林里只知道练剑,两耳不闻山下事的道士,整座山上也没瞧见啥高手,这和那龙虎山一比,可是差的远了去了。
洪洗象见老魁不再看自己,又转过身去,想听听那比老虎还吓人的女人,嘴里又能吐出什么新鲜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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