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也请我吃了顿饭,结账时,在我的再三要求之下,我们AA制。
陈扬和我推心置腹的说了很多,他滚圆的肚皮,硕大的身躯,却满腹经纶,说的话都是一套一套的文言文,几瓶酒下来,我已经有些头晕目眩了,我说过,喝酒要看心情,和陈扬喝酒的时候,听着他和我说的那些话,我的心里着实一阵酸痛,他年少老成,那些话虽然他用平实的言语说出来,却显得有一种经历了许多世事的沧桑感。他和我提到了理想,提到了未来,提到了婚姻,还和我提到了刘瑶。他问我,最近怎么老长时间没有看到刘瑶了,我低下头,说分手了。我不想也无法将分手的原因和过程讲给他听,陈扬只是笑笑,说,瑞哥,爱情和婚姻不同,在现在这个社会里,婚姻易得,爱情难求。他和我一样一直在追求唯美的爱情,虽然屡屡受挫,但是他觉得他应该趁年轻,用年轻人的那股子热情去寻找爱情,用年轻人的活力和激情去浇灌真正的唯美的爱情。因为当人不再年轻之后,考虑的就是婚姻了。
在我离开这座城市前的第二个晚上,老蒋亲自打电话通知了我们到小镇上最高档的一家饭店,这家饭店的包间名字起得很有特点,但是我一直也没有找出他们到底是按照烟名还是按照风景起的包间的名字,我在一楼的前台询问了以蒋先生名义订的包间,服务员说,蒋先生订的包间是黄鹤楼,请您跟我来。然后跟着服务员上了二楼,转了几道弯,这短短的一路上,我注意到了各个包间的名字:红塔山,中南海,大会堂,黄果树,香格里拉,红山茶,钓鱼台,阿诗玛......这些名字叫起来别有意思,而且听上去也琅琅上口。
在黄鹤楼包间里,齐克青正襟端坐,老蒋和老黎坐在他的旁边。我推门而入,其他人都已经到齐了,老蒋见我进来,赶忙招呼,“来,刘瑞,就差你了。”然后将他身前桌子上的一包云烟丢给我。
这个宴会因为有齐克青的存在,而让其他人显得有些拘谨,但是在开席之后,齐克青似乎看出来气氛有些沉闷,于是端起酒杯,走了三道,然后便开始自己打圈。说的都是客套话,我们也慢慢的适应了气氛,开始放开了。
齐克青端着酒杯看着我,眼里流露出了一丝真诚和欣赏,“来,刘瑞,我走到你这了。”我有些受宠若惊,这是齐克青第一次叫我的名字,而且是用一种非常平和却带着欣赏的口吻。我端起酒杯,齐克青却迟迟不碰杯,端着酒杯看着众人,娓娓道来。
“我在这儿,想说一句话,真心话,咱们这些年轻的组长们,我很佩服,能干,肯吃苦,我在这儿说句心里话,我们那些招聘来的大学生都不如咱们再做的这些组长。我之前对刘瑞有一些看法,但是时间证明,咱们煤气岗位,这么危险,这么重要的岗位,刘瑞管理得很好,我们蒋区长和黎区长都和我说过,说你很能干,我也亲自验证了。来,小刘。”说完,他伸长手和我碰了一下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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