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菜放进厨房,哼着歌走进了卧室。卧室里的场景让我大吃一惊,刘瑶被五花大绑,堵住了嘴巴,可怜的歪在床上,小小的卧室里挤了四五个人,张进正侧身躺在床上,用一只手指着脑袋,猥亵的看着刘瑶笑。
刘瑶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见我进来,脸上的表情更加的紧张,支吾着似乎让我快跑。跑已经来不及了,两个身材和我一般高,但却比我壮得多的人已经将我像押犯人一样,把我的头按低。
张进亲了一下刘瑶,坐了起来,看着我,摇摇头,“你他吗的个不要脸的,我记得上次和你说得清清楚楚的,你还记得吗?我记得。这么快就忘了?我提醒提醒你?”说着朝另外两个人使了个眼色,两个人上来就扇了我几个大耳光,我顿时感到脸上火辣辣的,耳朵嗡嗡作响,嘴里似乎还有些发咸。
“记不记得?”张进弯下腰看着我。“真不记得了?”
“你他吗的变态。”我骂道。
可话音刚落,我已经感觉到了左半边的脸瞬间麻木了,耳朵已经什么也听不见了,只剩下另一只耳朵隐隐的听到张进在骂着,“还他吗嘴硬,还他吗嘴硬。我最讨厌这种死缠烂打的人。”说着他拉起倒在床上的刘瑶,恶狠狠的问她,“你喜欢他?你喜欢他?不喜欢我?啊?说他吗话。”
刘瑶哭着摇摇头,她无奈的伤心的哭着,她最最害怕的事情最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只是不知道来得如此之快,让人猝不及防,毫无心理准备。
张进让人把我和刘瑶卷进被子里,两个人一卷抬着下了楼,张进十分谨慎的看了看周围没人然后挥了挥手,四个人将我和刘瑶扔进了一辆别克商务车,然后自己上了一辆中华骏捷。此时我在想,负责蹲守的那个便衣到哪里去了,他没有发现这两辆车里坐着的可疑人物吗,其中一辆车里还是张进,他们一直在追踪的目标人物。
车子行驶了大约一个小时,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停了下来,我隐约的可以看到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周围没有车水马龙,没有夜市的喧闹,看来是到了郊外或是城边。
和我们同被压来的还有一个人,他已经被打晕了,我们三个人被关进了一间小仓库,从这个人的衣着来看,不知道他是什么人,还是张进在出门前将一个证件丢了进来我才知道,他应该就是在我们楼下负责蹲守的警察。
我暗暗的咒骂着,我似乎找不到任何的埋怨,他的蹲守并没有给警方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反而却带来了更大的麻烦,并且这样一来,张进已经知道警察已经在暗中监视着他,我们之前的“切勿打草惊蛇”,如今已经完全**的暴露在了张进面前,如果他们当时安排两个人蹲守,如果这个人当时能够更加的警惕,也许这一切不至于会像现在这么糟糕,甚至还有可能将张进一举抓获,当然我也冷静的想过,我的住处并不是警方蹲守侦查的重点,既然真的能安排他来蹲守,已经算是张队私下里走的一个后门了。此时的一切设想都已经不现实了。
我默默的注视着面前这个还在昏迷的警察,说不上是该为他感到悲哀,还是叹息。
小屋里阴暗潮湿,刘瑶浑身颤抖着依偎在我的怀里,不久,那个警察也醒了,接着微弱的光线,他看清了我和刘瑶,想要说什么,却没说出口,只是叹了口气,靠坐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