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没有好茶好酒的招待,上来还让他看自己的笑话。
自己几个人,真的脸都丢尽了。
苗喜田作为现场施工队为首的,只想赶紧处理好眼前的麻烦,冷冷地问:“覃总,你们三番五次的来闹事,到底是想怎么样?”
刀条脸没好气道:“上次我过来的时候,我不是给了你最后通牒了嘛?
要不就带队给我滚。
要不就他妈给我们三成纯利!
你他妈是没长耳朵,还是不记事?”
“诶,挑夫,好好说话!”懒人居的覃胖子也无所谓刘刚这个「业主」就站在旁边,他也不避讳,笑道:“我覃某人说过的话,一个字都算数。
你们当耳边风可没这回事。
给你考虑的时间已经到了。
你们到底怎么选,今天必须给我一个回复了!
想和稀泥,不清不楚地往下走,可没那样的事!”
苗喜茁咬牙道:“我们自己累死累活地干!
挣的每一分都是血汗钱!
凭什么给你三成?!”
刀条脸外号叫挑夫,冷笑道:“你是不是弱智啊?还没听懂啊?
我们也没非找你要啊!
你们可以不给的。
滚出去不就行了!”
刘刚听到这里,冷笑道:“覃总,你们这生意真是好啊!
上来就找人抽成!
光天化日之下,这不是抢吗?没这个搞法吧?”
覃胖子笑道:“业主,这你就不懂了。
我们懒人居是正规合法手续齐全的装饰公司。
我们也是本着对业主负责人的态度,保护你们。
为你们提供,对这种野路子施工队的监管服务。
我们收的费用都是明明白白的。怎么会是抢呢?
再说了,我找他们收费。
又没找你收费。
呵呵,你站在干岸上舒舒服服。
非要踩到泥巴里,掺和这种事干什么?”
刘刚心说,你上来就分三成。
让别人施工队怎么活?
施工队没得选。
要不就只能被你挤走。
让业主高价请你覃胖子的懒人居装饰。
要不就只能找业主重新报价,这个三成的压力,转嫁到业主身上,增加业主的负担。
要不,就只能出下策。
通过偷工减料、糊弄事,降低装修质量,来弥补自己的损失,到时候被坑的还是业主。
所以覃胖子做的事。
无论是从业主还是施工队任何角度来看,都是百害而无一利的事。
他还好意思在自己面前腆着逼脸?
这种事。
说白了就是欺行霸市!
都这年头了,怎么还有这样的事?
自己不在这里,也就不知道了。
但是,自己身边,可是翻龙岭的几个老乡。
尤其还有苗升苦的儿子、苗北大的父亲在这里。
要是让他这样被人欺负,自己以后还回翻龙岭吗?
自己的脸还往哪里搁?
“都不说话是吧?
又给老子装哑巴!
说了上次已经是最后通牒了!
今天我们覃总亲自都到场了,就是必须要你们给一个结果出来!
马勒戈壁的!
几个滂臭的乡下佬!
不知道星州这片地方是谁罩的是吧?
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你们真当我们是吃素的!
来人,给我砸!”
挑夫发狠的直接下令!
身后。
两个手下,一人扛着一柄软杆大锤。
抬手就朝地上抡去!
那可是苗喜茁他们刚才辛辛苦苦贴好,还没干透的地砖!
“干啥,你们干啥!”
苗氏三个工友顿时慌了!
上去就去抢锤子。
场面顿时就混乱起来。
挑夫冷冷道:“几个乡巴佬!都给我滚开点!
锤子无眼!打断了你们的手脚可没人管!”
他虽然话里发狠。
但是手下不争气。
论力气,他那两个手下,根本不可能是苗喜茁他们三个泥瓦工的对手。
两柄大锤,一下就被他们止住。
不过,也就是止住而已。
怎么说,他们几个,本来就是老老实实的山里人。
出来打工,无非就是想凭力气,挣几个辛苦钱而已。
别的多余想法,全都没有。
碰到什么事,能忍就忍一忍。
能让就让一让。
碰到覃胖子这些人,根本没有和他们打一架的想法。
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怎么息事宁人。
把眼前的事,继续做下去。
俗话说,当家不闹事。
到底还是挣钱最紧要。
现在的行情谁都清楚,钱不好挣,活不好找。
苗喜田他们,心里还是想做下去的。
覃胖子冷笑一声:“好啊,你们几个乡巴佬。
还动手打人了?
这是摆明了想跟我们干是吧?
既然你们做出了错误的选择,那就只能为你们的错误买单了!
挑夫,打电话叫人!”
苗喜田无奈过来,求饶道:“别啊,覃总!
我们出来做工,也就是想混口饭吃。
哪里会想专程跟你作对呢?
要不我下去给你买两条烟,你消消气,放过我们吧!
我们兄弟们在外面讨口饭吃,也不容易!
我求求你体谅一下吧!”
覃胖子冷笑道:“我他妈体谅你,谁他妈体谅我呢?
买两条烟就想打发我们,你当我们叫花子呢?
今天我话就撂在这里了!
二选一,你们必须选!没有第三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