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的确是不一样的,廖福贵这种出身农村的年轻人,除非是有特别的机遇,否则一辈子也就那样。
“廖凡民,看到你就想到了我弟弟,唉。。。”
“你弟弟怎么了。”
廖福贵的神色变得有些伤感。
“我弟弟发急病,没有抢救过来,十三岁就走了,转眼八年,那个时候我初中刚刚毕业,眼睁睁看着弟弟不甘心走了,弟弟不想死,可没有办法,后来我出门打工,看到城市里面的一切,就想到了我弟弟,他要说生活在城市里面,那点小病算什么,根本就不会死。”
廖凡民看着廖福贵,神情肃穆,伤感廖福贵的弟弟,因为生活在大山里面,医疗条件不好,过早的去了。
看见廖凡民的神色,廖福贵连忙接着开口了。
“廖凡民,我说这些,你可别多心。”
廖凡民连忙摆手开口。
“廖哥,不用想那么多。”
“还好你没有怪我,我就是不会说话。”
廖凡民看着廖福贵,脸上出现了少有的深沉的笑容。
“廖哥,你以前时常提醒我,我真心谢谢你,有几句话,我也想给你说说,农村的条件比不上城里,从农村出来的人自卑,廖哥一直在城市打工,总觉得低人一等,什么事情都迁就,害怕惹恼城里人,害怕惹上化解不了的麻烦,其实没有必要,你越是表现的弱势,人家越是要欺负你,你自己看得上自己,做事情有底气,人家也就要尊重你,城里人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往上数数,看看每个人的爷爷奶奶辈,基本都是农村的。”
听着廖凡民的话语,廖福贵大吃一惊,长期生活在底层,酸甜苦辣的滋味都尝过,他对社会的认识,远比同龄人成熟,不过听见廖凡民所说的话,廖福贵突然觉得,眼前这个还是高中生的廖凡民,才是真正的成熟和聪明。
“廖凡民,你厉害,说的这些话,一套一套的。”
廖凡民有些泄气,看来廖福贵压根没有听进去。
这也怪不得廖福贵,人家还在为温饱拼命,怎么可能去思考那么多的大道理,就好比说他廖凡民重生了,现如今最为主要的任务就是迎接高考,至于说高考之后该做什么,有什么远大的志向等等,压根就没有时间去想。
“廖哥,刚刚我说的话,很多是我老爸说的,我觉得有道理。”
“知道,知道,你放心,我明白你的好意。”
依旧坐在角落的廖凡民,下午上课的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认真抄写笔记。
下午最后一节课,班上陆续有学生前往徐洪猛老师的办公室。
每次考试之后,徐洪猛都会和部分的学生谈话,分析每个人的考试成绩,指出进步与落后的地方,提醒学生注意。
快要下课的时候,薛楚玲走到了廖凡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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