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酥她——”小兔子不好意思了,顶着张红通通的少年脸,还支支吾吾了,“她对我有、有意思。”
不得了了,脸皮北赢第一厚的小兔子居然还学会害羞了。
桃花感慨得不得了,平白生出一股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惆怅:“我家满满终于有姑娘欢喜了,去草坪上滚一滚开个苞就指日可待了。”
花满:“……”
脸爆红,耳朵也红了,花满气急败坏地吼她:“桃花,你学坏了!你流氓!”
流氓桃花摸摸鼻子,二白教得好,她好窘啊!
被骂了流氓的桃花端正态度了:“那你到底苦恼什么?你不欢喜我家酥酥吗?”
她才不信那天满满拒绝梅花酥的话,多像口不择言。
花满还沉思上了,托着下巴一脸深沉的样子。
桃花急了:“你为什么不欢喜酥酥?酥酥她多好,生得好看,会做饭会配药,妖法更是一顶一得好,年纪轻轻就位列大妖,关键是酥酥她不嫌弃你,还欢喜你欢喜得不得了,满满你是踩了成玉的狗屎才得了酥酥的青睐,做兔子的,要知足。”
花满嘴角狂抽:“……”
她到底是来安慰他的,还是来打击他的?
他忍住一巴掌拍飞桃花的冲动,红着脸嚎:“我有欢喜的人了!”
难道是真的?
桃花大吃一惊之后,便认真思考了:“谁呀?”她绞尽脑汁想来想去,“张大蟹吗?”
“……”
那还有谁?满满平日里就喜欢和张大蟹厮混,不然就在赤练营里训练和刷马桶,一年前,张大蟹还为了满满挤破脑袋要考进赤练营,当然……没有考进去,张大蟹那点修为和不开窍的脑子再给他一百年也考不进去,越想越有猫腻的样子,桃花一脸怀疑。
花满被她的眼神激怒了:“不是张大蟹!”
她再深思熟虑:“那是张小蟹?”
“……”
蟹她个鬼!
花满忍无可忍,一咬牙,炸毛地喊:“是田螺姑娘了!”
田螺?姑娘?
那是个什么品种?桃花一脸懵逼。
北赢没有田螺好吗?品种太低下,弱肉强食早几千年就没田螺了,欺负她书读得少吗?
桃花哼他。
花满眼神闪烁,言辞支吾:“就、就是经常晚上给我刷马桶的人,我,”他做羞涩状,低头,“我也不知道是谁,可是她好多个晚上都给我刷马桶,还默默无闻不图回报,我是男子汉大丈夫,当然要负责的。”
他本来打算等他马桶全部刷完了,就娶她的,可是田螺姑娘行踪诡秘,最近更是没有出现过。
桃花这才听懂了,感情是戏文里唱的田螺姑娘呀,想不到她满还有一颗如此纯情的兔子心。
桃花托腮,问:“万一田螺姑娘是公的呢?”
“……”花满愣了一下,然后一口咬定,“才不会,只有母的才能把马桶刷得那么干净!我让赤练营的兄弟们帮我刷过,没一个能把马桶刷得跟新的一样。”花满信誓旦旦,“一定是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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