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今天是新郎官,穿了一身红,骑在枣红汗血骏马上,少年肆意,意气风华,好不俊郎。
他下了马,瞧见殿门口的桃花,上前便问:“胖花,酷不酷!”
桃花上上下下一番打量,由衷地说:“满满,你今天看起来很是衣冠楚楚。”
花满:“……”
合着他是衣冠禽兽?
他丢了个冷眼,凶巴巴地说:“让开,我要去接新娘了。”
桃花不与他置气,让他过去了,跟在后面,走了几步又喊住他。
“满满。”
花满回头,没好气地:“干嘛?”
桃花走过去,拍拍他的肩,一副老气横秋郑重其事的口吻,道:“酥酥吃过很多苦,你以后对她好一点。”
花满不爽,不过还是立马应:“我知道。”反问,“你还不信我?”
桃花一派认真地点头,说:“你是北赢最不靠谱的兔子。”
最不靠谱的兔子嘴角一抽,豪气云干地反驳:“我是大佬!”拽着桃花往门外看,边道,“梅花酥以后就是大佬的夫人,谁敢欺负她,是不是啊兄弟们!”
殿外十几匹枣红上十几张嘴齐刷刷道:“是,老大!”
桃花:“……”
虾兵蟹将小弟团全来了,北赢第一大佬,果然有势力有面子。
花满让桃花给她提着喜糖的布兜,一边抓了一把撒出去,一边道:“你别瞎操心了,有闲工夫带你家老凤凰去我娘亲那,她这几天总念叨着。”
桃花就听着。
料想大概是花满和梅花酥以后子嗣的问题,桃花也是知道一点的,花满是只兔子,梅花酥本就是杂种兽,跨了种族孕育子嗣很难,即便有了后代,是纯种还是杂种,都有可能,可杂种兽的存活率特别低。
因此,花满的娘亲很是担心,倒不是介意,是怕孕育了活不下来。
不过花满那只兔子大言不惭,说他的种,肯定牛!桃花才不理他,想着过几日带青青去一趟。
这时,张大蟹嚷了一声:“大哥,吉时到了。”
花满摆摆手,让他手底下的虾兵蟹将小弟团们去抬东西。
“桃花。”他突然正经严肃地叫了一声。
桃花愣愣地应。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花满一本正经地问桃花,“要是以后我和梅花酥吵架了,你帮我还是帮她?”
桃花想也不想:“我帮她。”
怎么可能吵得起来,酥酥特别惯着这只兔子,疼得不得了。要真吵了,那也是这只兔子的错,她还不知道他什么德行,从小痞到大,才不是只省心的兔子。
桃花本以为花满会对这答案炸毛,没想到他表情特别镇定。
他说:“哦,那你立场要一直坚定。”顿了顿,语气认真,嘴上还是痞痞坏坏的笑,眼底却目若朗星,他又说,口吻像嘱托,“你每次都要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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