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顿时暗下来,只有淡淡的透过窗帘洒进来的月光。
简时初俯身压上,如狂风骤雨掠过,叶清瓷忍不住喘吸连连。
过了许久,风停雨歇,叶清瓷四肢无力,眼睛都睁不开了,只想睡觉,身子却猛的被简时初翻了个个儿,伏趴在床上,双臂被他反扭,用刚刚撕烂的睡衣,紧紧绑在了一起。
睡衣的布条,比不上专业的束缚带,简时初又喝醉了酒,手上没轻没重,叶清瓷的双腕布条紧紧勒在一起,疼的眼里几乎掉下来。
她忍不住挣扎,“简时初,你别闹,你再闹我生气了!”
简时初充耳不闻,自顾自的将睡衣的布条在她双腕上打了一个结。
他盯着那个结,看了一会儿,似乎觉得还不够牢靠,又在上面打了一个。
他接连在布条上打了十几个结,几乎把长长的布条编成辫子,觉得谁也将他的宝贝抢不走了,这才满意了,俯下身子,亲亲叶清瓷的脸蛋儿。
叶清瓷看到他这种一板一眼又格外幼稚的举动,知道他正在发酒疯。
只是惊材绝艳的简七爷,发起酒疯来也如此的与众不同。
别人喝醉了,要么大哭大闹、要么抱着马桶大吐不止、要么安安静静的倒头大睡,简七爷倒好,玩儿起了绑辫子!
可是,他绑哪里不好,干嘛要把她双手反拧了绑在一起,很痛的好吗?
双臂被反扭的姿势自然不会太舒服,何况绳子紧的勒的她的双腕生疼,她用力挣扎,用很生气的口气说:“简时初,你别闹了,你快给我解开,不然我真生气了!”
简时初目光发直,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小嘴儿,俯身吻了上去。
“唔……”叶清瓷顿时说不出话了。
他满意了,直起身子,欣赏自己的杰作。
叶清瓷哭笑不得,“简时初,你快放开我,简时初……唔……”
听她不停的说话,让自己把她放开,简七爷不想听,这次没用自己的唇舌去堵,而是把被他撕坏的睡衣,团做一团,塞进了叶清瓷的嘴里。
叶清瓷:“……”
果然即便是和简七爷领了结婚证,她也依旧是世上最倒霉的倒霉蛋啊!
终于没人让他把叶清瓷放开了,简七爷满意了,拽着叶清瓷手腕上的布条,将叶清瓷从床上拽起来,让她跪趴在床上。
叶清瓷觉得自己像是法场上,身后插着木牌,等着被醒行刑斩首的犯人,撞墙自尽的心都有了。
简七爷还不满意,非常暴力的把叶清瓷扯出一个让他非常满意的姿势,才开始了又一轮征伐。
叶清瓷觉得自己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被巨浪撞击的起起伏伏,眼前一阵黑一阵白,说不出是快乐还是苦楚。
醉的彻底的简时初,完全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思,只管纵着自己的心意来,一次又一次,各种方法,各种姿势,叶清瓷觉得自己死去活来,暗无天日,担心自己会不会真的就这么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简时初终于停了,抱着她,很快睡去。
叶清瓷的意识早就昏沉了,简时初安静了之后,她立刻睡死过去。
第二天,她昏昏沉沉醒来,浑身上下都疼的厉害。
睁开眼,看到简时初正在解她手腕上的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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