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瓷嗔了萧卫一眼:“阿卫,他还是个孩子,你温柔点儿!”
萧卫嬉笑,“就算有理由,偷到我们少夫人身上,我也不能冲他太客气,没打他屁股就是轻的。”
男孩儿原本苍白的脸,一下涨的通红,乞求的看着简时初和叶清瓷说:“求求你们,先帮我救救我弟弟好不好?等你们救出我弟弟,你们怎么罚我都行,让我干什么都行,真的!”
他是看弟弟快死了,才出此下策,拼这一次。
他只求可以有人救他弟弟的命,至于他这样做的后果如何,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最坏的结果,不就是他和弟弟一起死吗?
他如果什么都不做,他弟弟一定会死。
拼一下,遇到个好人,也许他和弟弟就得救了。
如果命不济,遇到的是坏人,那顶多也就是他和弟弟一起去死了。
叶清瓷问:“你弟弟在哪儿?他怎么了?”
“我弟弟在我家,”男孩儿哽咽着说:“我弟弟发烧了,被锁在家里,那对狗男女不肯给我弟弟治病,他就要死了。”
叶清瓷看向简时初:“简时初,我们去看看他弟弟好不好?”
简时初点头,“好!”
反正他们就是度蜜月,吃喝玩乐,也没什么正经事,管管闲事,做点好事,也不错。
他发现了,每次做了好人好事之后,他家老婆就会特别满足,特别开心。
他就当是哄他老婆开心了。
萧卫开车,简时初和叶清瓷,带着男孩儿,上了他们的车。
路上,男孩儿忍着泪水,介绍了他们家的情况。
男孩儿的名字,叫杨濛,弟弟叫杨莱。
被萧卫抓住的那个男人,叫杨奎刚。
杨奎刚和杨濛的父亲杨奎胜,是一个村子里的老乡。
杨奎胜在一个小厂子里工作,妻子早逝,他一个人拉扯两个年幼的孩子。
杨奎胜家里住着低矮的房子,工资只能勉强维持一家三口的温饱,生活过的十分拮据。
有天,杨奎刚夫妻忽然找上门去,和杨奎胜称兄道弟,说来城市发展,暂时找不到落脚的地方,想在杨奎胜家住几天。
杨奎胜和杨奎刚不但是一个村子的,还是一个杨家大院的族兄弟。
都是一个村子里出来的老乡,虽然杨奎胜自己的日子已经过的很艰难,但还是很热情的收留了杨奎刚夫妻。
杨奎胜没想到,他收留的不是什么族兄弟,而是两条好吃懒做的毒蛇。
一天晚上,吃晚饭的时候,杨奎刚在杨奎胜的晚餐里下了毒,把杨奎胜毒死了,然后对外宣称,杨奎胜得了急病死了。
他将杨奎胜草草掩埋,鸠占鹊巢,和他老婆常驻在了杨奎胜的家里。
因为杨奎胜的房子又破又旧,住的近的几家邻居,都已经搬走了,现在住的都是外面租房的人,没人注意到杨奎胜的变化。
至于杨奎胜的几个朋友,知道杨奎刚和杨奎胜是兄弟,不疑有他,这件事的真相,就这么被隐瞒下去。
杨奎刚夫妇是那种最好吃懒做的人,鸠占鹊巢,占了杨家之后,就不再让杨濛和杨莱上学,而是教他们偷盗的技巧,让年纪小的杨莱当小乞丐骗钱,让杨濛当小偷儿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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