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小妖和朵朵晚上不用休息,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修炼。
而且我们在一个房间也住惯了。
我喝完药,推着轮椅来到了楼梯口,杂毛小道一只手将我拎起来,而小妖则是更加轻松地提着我的轮椅,然后上了二楼。进了房间,里面一派花仙子的公主范儿布置,大大的粉红心型床位,让我后脊梁一阵发麻,感觉自己或许跟杂毛小道或者威尔共一个房间,似乎更加合适一些。
不过杂毛小道哪里管我,把我往床上一扔,然后拍拍屁股下楼去。
当天晚上,睡得我腰酸背疼,翻了一晚上的烙饼。
清晨,我被虎皮猫大人的呱噪声吵醒,一屋子的“傻波伊”,脏话飞扬。
这段时间不怎么提及大人,实在是因为它忙得跟老牛一样,大清早就出去了,披星戴月而归,有的时候三两天不着家,也是常事。不过它忙碌,倒也不是为别人,而是因为我体脉虚弱,需要一味叫做“白莲忝”的药引。这东西其实跟燕窝一般,是某种鸟类的唾液凝结而成,有滋阴润肺、疏导经络的作用,是那龙涎水的替代品,常出现于沿海山涧崖壁、茂林高树之间,十分难找,也不曾为人所知。
然而常人不知不闻,虎皮猫大人却并非常人,故而往往能够找寻,只是这几个月来奔波忙碌,东官这一带又少有山脉,它的行程遍布南方各地,搜罗白莲忝,肥硕的身子都瘦了好几圈。
出了门来,躺在沙发上跟小妖显摆功劳的虎皮猫大人看到我,“虎躯一震”,上前来拜见于我,口中高呼曰:“小婿拜见岳父大人,祝岳父大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千秋万代,一统江湖。”
雪瑞和小妖在旁边看着,被这个疲懒的肥母鸡逗得直乐,花枝乱颤。
正巧曹彦君打电话过来向我问好,谈了一下那个马来西亚降头师巴达西,结束之后,我想起在香港我第一次见到麒麟胎的时候,大人似乎发现了上面附着的念头,几下便解决了,便谈及此事,问它能不能够帮我消除一下,不然那个叫达图的老降头师徒子徒孙碰到我,还不都抄刀子搏命,多划不来啊?
麻烦!
大人说你丫智商缺陷啊,当初就是因为那印记太久,已经融入你的精神,无法分离,才没有一并解决的,不然哪里要拖到现在?再说了,被人惦记怕个毛,打铁还靠自身硬,说一万遍,终究靠的还是自己。
说完这些,大人展翅一飞,说看看老外去,好就没练英语,口语越来越不行了——Fuck!
我记起我们昨天讨论王姗情的事情,不由得想起了我那倒霉的哥们儿阿根。没成想我们两个似乎有心灵感应,刚刚想起这个念头,阿根便打来了电话。我被袭击一事,十分保密,阿根并不知晓,所以我有些奇怪,接通电话,问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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