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左沉吟一番,然后说道:“你那朋友估计也是被赶鸭子上架,找阿木的确是可以的,不过有句话我得跟你说在前头,阿木此刻年少,对于神池宫中的权力机构并无影响,让他打探消息可以,但是千万不要试图帮着捞人……”
我说尽本分便是了,我可不想打肿脸充胖子,去帮人莫名其妙的出头。
众人聊了一会儿,各自睡去,我与屈胖三同房,本以为他回来就会睡觉,结果那家伙挑灯夜读,捧着一本旧书在哪里瞧得津津有味。
我走过去,瞧了一眼,发现这书的名字,叫做鹤翼图录。
我打量了一下,鬼画符一般,看得眼晕,而他津津有味,并不理我,于是便早一点儿休息了。
次日清晨,我与陆左一起前去内城之前,找人通传,没一会儿卫木便找了过来,听到我说起此事之后,皱了一下眉头,然后说道:“这件事情我影响不了结果,不过可以帮忙去打听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回头给你们消息。”
卫木离去之后,中午的时候与我们约在了一家不错的小吃店前碰面,大家一边吃着麻辣红汤的龙抄手,一边谈起了此事来。
他告诉我们,说那个叫做郭仁杰的家伙的确是被抓进了走马队的监房里,但并非冤枉,而是证据确凿,他自己也承认了,在昨天中午的时候,曾经从天一阁的柜台之中偷拿了一件两千贝币的匕首,藏在了怀里。
当时顾客颇多,人流拥挤,而那人的下手又极快,所以一时之间并没有拿到人。
不过那匕首在没有经过售卖之前,其实是藏得有标识的,经过特殊的手段,是可以追踪到的,这一点恐怕郭仁杰并未有了解,所以才会出手偷窃,最终又给人抓到了去。
我问卫木,说这件事情,最后会怎么处理?
卫木说这件事情有两个说法第一个,基本上就是坐牢,强制劳动,两千贝币算是金额巨大,估计他十年都未必能够获得自由再有一个,就是天一阁这边如果愿意不追究的话,由郭仁杰或者他的家人朋友将这金额给付了,走马队民不举官不究,事情就算是完了,人教育一番,也就给放了。
听到这话儿,我忍不住又问道:“这样啊,那你能帮着去天一阁沟通一下么?”
卫木苦笑了起来,说倘若是旁的商家,我说话或许管用,但天一阁嘛……
他话语没有说完,我这才想起了他与蒺藜公主的事情来。
我没有再为难卫木,而是在吃过了饭之后,找到了朱炳文,将这件事情的始末跟他谈了一遍。
朱炳文听完,对我说道:“我师父就在里面,你能不能去跟我师父聊一聊?”
我想了一下,点头说好。
朱炳文领着我进了他们的房间里去,里面坐着一个六十多岁、全身干瘦的小老头儿。
朱炳文给我介绍,说这就是他的师父,姓郭。
这介绍十分简洁,让我无法猜出对方的来历,而对方则显得十分客气,上前过来与我拱手,又好是一番夸赞,听我说完了事情的详情,他看着我,说陆小哥,两千贝币我愿意出,不过还得请你帮忙,让天一阁点个头,可以么?
说:
帮不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