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做,叫做祸水东引,借刀杀人,不过杨操吃的是公粮,国家饭,干的就是这行当,如果办成了,也是大功一件,谈不上我坑他。
而且我将详情告诉他,让他有所防范,也是对他的生命安全负责,免得懵懂无知,一不小心就送了性命。
我与杨操一拍即合,而他也是打蛇随棍上,说他帮忙可以,不过这事儿想要做彻底了,需要有上面的首肯才行,他希望能够请我们几个人当做顾问,帮着一起剿灭那矮魅,这样他才有开口的理由。
我不确定虫虫是否同意,便跟他说此事需要跟大家商量一下。
杨操召集部下,跟他们通报情况,而我则回到了灶房里来,把跟杨操谈及的事情,和三人说起。
熊飞听完,酸溜溜地说道:“没想到陆言你居然和朝廷鹰犬还有联系……”
这话儿说得我想笑——朝廷鹰犬,你当你是前明义士呢?
虫虫沉吟了一番,说到了中国,才发现当下跟以前截然不同,如果有了那么一个身份,无论去哪儿都方便很多,而苗疆三十六峒,跟这些矮魅确实是有血仇,不共戴天,剿灭他们是本分,也是保护一方安危,行善之事,可以考虑的。
熊飞瞧见虫虫和念念这一路走荒山野岭,基本上避开人群聚集之地,还以为对上面不满呢,没想到她居然点头同意,一下子就懵逼了。
倘若念念和虫虫有了身份证,住店坐车就变得简单了,哪里还需要他?
再想到自己脸上的情况,他不由得心灰意冷,说既然如此,那么我也就功成身退了——我脸上和身上的伤,一时半会好不了,留在这里也是拖累你们,一会儿我们就分道扬镳吧,我回家去了。
虫虫看了他一眼,也不挽留,而是平静地道谢道:“熊飞,谢谢你这一路的照顾,如果没有你,这一路上不知道会有多少波折呢。”
念念也是在旁边说尽好话,不过听着,怎么都感觉有点儿像是追悼的意思。
熊飞越听,心中越是悲凉,眼泪花子不由得都快流了出来。
估计也是想起自己一路上的付出没有回报,独自神伤。
不过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熊飞不得不硬着头皮撑下来,吃过饭了之后,他与我们告别,独自下山。
瞧见他萧瑟的背影,杨操有些担心,说陆言,你不是说这兄弟受了重伤么,他这么一个人走,会不会有危险,要不要我派两个兄弟送他离开?
我摇头,说不用了,他身手高强得很,等闲人近不了他身的。
杨操假意关心一下,又过来与虫虫和念念见面。
他是一个很容易打交道的人,待人也真诚热情,没一会儿,就跟虫虫和念念熟络了,大概的寒暄过后,杨操告诉我,说他刚才已经把这情况汇报给了上级,现在暂时不动,省局那边会派人过来支援的,而且还会动用武警。
我们没有走远,就在这农家等待,当然,该付的钱,还是给付的,毕竟人大爷也不容易。
如此一阵忙碌,待人少了,念念便找到了我,低声说道:“你跟熊飞之间,刚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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