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真听了,便立刻反问道:“香山县官办,香山县官办,他离开香山县之后又如何会是他了?还有,那藏书阁看到了吧?这得花多少钱?不都给普通老百姓用的,而不是像我们家一样,只许族中子弟借阅一二?”
反正,何真并不认可儿子的话,自己又想了一会后,便立刻说道:“走,见驸马去!”
………………
没过多久,两人到了县衙,便引入偏厅等候。在等了一会之后,张一凡便出现了。
张一凡的年龄,官服,在这香山县是独一份,非常好认。
何真一见,便立刻站了起来,带着儿子规规矩矩地给张一凡见礼道:“东莞县告老还乡乡绅何真,携长子何荣拜见驸马爷!”
“起来吧!”张一凡随口回了一句,然后去自己的主位坐了,看向这个老头问道,“我来了这么久,也没见你们联系,突然来访,可有何事?”
何真站好之后,当即恭敬地回答道:“草民收到陛下密旨,要保证驸马的安全,就怕和驸马一打交道,便会让有心人提防,因此,便在暗地里护着驸马,不敢有松懈!”
张一凡一听,呵呵一声笑,盯着何真问道:“这么说来,我还能活着,要多亏你们何家了?”
何真听到这话,便知道驸马知道皇帝密旨的事情,他提这个,一是试探,二是示好,三是表示他何家也受皇帝重视。
因此,他在张一凡的话说完之后,马上便回答道:“不敢!”
张一凡盯着他一眼,忽然开口冷声说道:“可为什么我听朱家提醒说,要我小心你们何家呢?你们是不是在暗地里做了什么事情,才让朱家那边提醒于我?”
何真父子一听,皆是大惊失色。当然,何荣是真得吓到了,而何真,却是装出来的。就见他喊冤道:“驸马爷,草民手中可是有皇上密旨,我们何家就是有几个脑袋,也不敢抗旨不遵啊!”
“是么?”张一凡听了,盯着他,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
何真见了,一拍胸脯道:“天地良心,我何家绝对没有做一点对不起驸马的事情。驸马爷是不知道,我们何家在广东好歹有点地位,风大招人忌,类似这种,以前也遇到过,可时间能证明我何家的清白!”
何荣听得有点诧异,他没敢抬头,低着头努力回想那来的类似事情?
何真却是义愤填膺的,还在那继续说道:“还请驸马爷明鉴,草民这次过来,也是想着求驸马爷帮忙的,又岂会干对不起驸马爷的事情!”
“哦?”张一凡听了,并没有多说,毕竟目前为止,一直没有证据,只是从利益的角度上来考虑,何家估计会在去年的事情上有份参与,此时听了何真的话,他便问道,“你有什么事情?”
何真听了,连忙回答道:“香山县的水泥又便宜又好,因此,草民想大量购买水泥,用于东莞县那边的道路和房子修筑,只要驸马愿意,何家愿意当香山县水泥在东莞的代办。”
香山县官办水泥厂经过扩建,在香山县之前需求旺盛的时候,连自个县的水泥都不够用。不过如今已经过去了一年有余,香山县的大街小巷以及房子全都改用了水泥,虽然还是有新增需求,但是已经没有前段时间那么大的需求,水泥产量摆在那里,已经有一部分剩余了。
大概也是在朱标来得前后,水泥就已经对外销售,不过量不大。
此时,何家过来说要做东莞县的代理,对香山县水泥厂来说,那肯定是好事来的。说是要香山县帮忙,实际上就是让香山县多了一条销路。
张一凡听了,便点点头,如实说道:“这对香山县来说是好事,自然是没问题的,你们直接去和水泥厂那边谈便是了。”
何真露出感激的脸色,然后又对张一凡说道:“草民还试了下鱼松,味道多种多样,实在是美味。因此,我们何家愿意大量买进,发往外省售卖,就希望驸马爷能让鱼松厂保证给我们何家的供应!”
香山县还是人少,张一凡手中可用的人更少,并且,他还被老丈人限制,只能在香山县折腾。
因此,对于开拓业务这个,还真是有心无力。就目前来说,还是要靠外地商人跑来香山县进货这种方式。并且因为实力的原因,这些大都是短途,也就是在广东省而已。
如今何家提出来,他们愿意大量采购到外省去卖,对于香山县来说,那绝对是合则两利的事情。
不过张一凡听了,没有马上答应,而是对何真说道:“这个也没问题,不过商标不能变,过期、坏了的,不能卖,还有一些规矩,都要遵守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