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皇宫的守卫和这一个手眼通天的眼线,以后直接跟他没有关系了。
可他不敢有任何的意见。
哪怕现在朱由校对他大不如往前,但是他依然是一个坚定的保皇派。
这也是朱由校敢拿捏他的原因所在。
“好了,大伴现在可以退下了。”
“记得要将朕的银两,及时给朕送这件皇宫来。”
“一个月之后见不到银两,那朕会以为是你私吞了朕的银两。”
魏忠贤走了,带着他满腔的苦涩。
而就在魏忠贤快要走到门外的时候,朱由校突然想起了一个事情。
“对了,魏卿,那奉圣夫人年纪也大了,你亲自送他走吧。”
“不然,朕都不敢生孩子了。”
魏忠贤心里大震。
他当然明白朱由校的意思。
对方这是让他,将那奉圣夫人客氏送上西天。
没想到如今的陛下,竟然连奉圣夫人都不在乎了。
那将来他的事情没办好的话,绝对比那奉圣夫人好不到哪里去。
这朱由校现在让他把奉圣夫人送走,其实也是对他的警告。
“请陛下放心,这个事情,老奴今天晚上就回去办,以后陛下不会再见到奉圣夫人了。”
“嗯,魏卿办事,朕也是放心的。”
“做完这个事情之后,让你麾下的大臣发动廷推!”
“这大学士还是太少了,朕希望能够补两个人入阁,就孙承宗和徐光启。”
“朕知道你做得到。”
孙承宗和徐光启都不是魏忠贤的党羽。
虽然这两人也确实十分有才华。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阻拦朱由校的这个决定。
但发生了今天的事情之后。
他不敢。
“老奴遵命!”
“滚吧!”
乾清宫里只剩下朱由校和田尔耕。
其实当时朱由校也没有下死手。
不然一个玉制的镇纸,硬生生磕在田尔耕脑袋上,那跟他挨了一个板砖没有什么区别。
那样的话,田尔耕轻则受伤,重则那可就要死了。
“那魏忠贤已经知道错在哪里了,现在田卿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吗?”
田尔耕当即跪下。
他额头上的伤,已经不再流血了,但是依然留下来不少的伤痛。
可是他现在心里的振奋。足以掩盖他头上的伤,给他带来的痛苦。
他感觉到了一个天大的机会。
如果以后还能够有这样机会,他宁愿再挨两板砖。
“陛下,臣已经知道错在哪里了。”
“那你说说,你错在哪里了?”
“臣错在错在,一直以来,都没有考虑清楚,臣应该唯谁的命令是从。”
“现在臣才明白,臣效忠的对象只有陛下,再也没有其他人。”
“以后,臣就只是陛下的忠狗!”
那一天,田尔耕把那个被朱由校亲自砍死的参将人头,挂到朱由校马脖子上的时候。
朱由校就知道,这田尔耕是个有才华的人。
如今一看,这厮可太有才华。
“朕也不给你再多说,以后锦衣卫跟魏忠贤没有一点关系。”
“你跟魏忠贤只是同僚,万事不需要向他汇报。”
“你唯一忠于的只有朕,有什么事情你直接向朕禀报。”
“朕希望你能够成为,朕手里一把称手的好刀。”
“如果你的事情做好了,只要朕不死,有你的荣华富贵。”
“朕甚至还可以保你公侯万代。”
田尔耕心中大喜,果然如同他猜测的一样。
他不顾着头上的伤痛,直接在地上重重一叩首。
他甚至还想把那个板砖拿过来,让陛下再给他来一下。
否则这个承诺,他拿着都不安稳。
“臣明白了,请陛下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