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比因的脸上也感到了火辣辣的疼,他的脸上被弹片划出了一条三指宽的血痕。
“我的扎托西里.......。”
悲痛在戈比因的喉头凝固,在他的身边,五弟扎托西里的战马一直跟着他在奔跑出了黑烟笼罩的区域,但马背上已经空空如也。
轻便的80毫米口径野战炮不断调整着炮击的距离。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在勐烈的炮击下,莫卧儿骑兵们终于失去了勇气,大批的骑兵“不知不觉”的脱离了冲锋的正面,对于戈比因的呼喊充耳不闻。
一些骑兵甚至“拐弯”去了陆军001师的前沿。
“一百人?!”
终于看到远方阵地模样的戈比因,看着身边寥寥无几的骑兵,把一口鲜血生生咽了下去。
戈比因的脸庞马上变得凶狠而冷静,他的父亲带着大队骑兵在后,他就算用牙齿咬也必须为后续的大军通过,咬出一个缺口来!
麻阳营的营长也终于能从自己团长的怒骂中脱身出来,在对讲机里因为阵地防御工事的问题,团长差点把他骂成三孙子。
“虽然只有一条反骑兵壕沟和三分之一铁丝网,但老子的六个重机枪掩体可不是吃素的!”
“营长,有一百多个骑兵冲过来了!”
“瞎叫个啥,老子看见了!”
“2连都有,集体开火!重机枪不要动,上五挺轻机枪。”
上百名远征军士兵纷纷把步枪伸出战壕上沿,随着几挺轻机枪吐出火舌,步枪射击声马上响成一片。
麻阳营的反骑兵战壕只挖了三米宽,与四米五的标准相去甚远。
戈比因胯下的战马在飞奔之中一个腾跃就轻松越过了反骑兵战壕,抽刀在手的戈比因舔了一下嘴唇,他们已经看清一名正冒头射击他们的远征军士兵年轻的脸。
但是下一秒,戈比因胯下的战马忽然失去了重心,惨烈的骨折声从坐骑身上传来,戈比因被扔出了七八米远,重重的摔倒在泥土上。
“陷蹄坑,到处都是!”
在枪林弹雨中成功越过反骑兵战壕的有七十多人,但在距离远征军战壕六十多米的区域里,他们被密密麻麻出现的陷蹄坑给拦住了。
一尺半深半尺宽的土洞,布满了远征军的阵地前沿。
飞奔的骑兵遇到这种地形,毫无通过的可能。
不说那些摔倒的骑兵,就算成功拉住了战马的那些人也没好到哪里去。
这些失去了速度的人和马,都成为了轻机枪最喜爱的目标。
在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内,阵地前沿血流成河。
麻阳营陆营长笑得一脸如同烂麻花,恶形恶状的招呼一帮人用手榴弹去炸那些落马贴着地在躲子弹的莫卧儿骑兵。
“停!”
随着陆营长一声大喊,一个连的士兵都停止了射击和投弹。
在他们身前的阵地前沿,除了几匹断了蹄子的战马在哀嚎之外,所有的莫卧儿骑兵都已经阵亡,其中就包括利马加特的三儿子。
而在这个时候,利马加特的后续大队骑兵也冲到了三公里之外。
八千骑兵到了这里,还剩下五千出头。
被炮火密集覆盖而“驱散”的骑兵不知凡几。
利马加特还不知道自己六个儿子只剩下两个了老二几分钟之前被炮火惊马落地,被后续跟进的己方骑兵踩成了肉泥。
他也在下令集合阵型,剩余的五千骑兵也分得太散了一些。
“剩下六里路,全军不管阵型,马速加到极致,给我密集冲锋!”
五千骑兵风驰电掣的向麻阳营的前沿杀来,若只是麻阳营手里的几百条步枪、二十挺轻机枪和八挺重机枪,在这片无险可守的河岸平原上,根本无法有效阻止这几千骑兵的冲击。
反骑兵战壕和那些陷蹄坑地带,最多只能填满上千个莫卧儿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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