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想要得到另一个的心,最好的法子是让别人信任自己,其次是依赖自己,最差则是畏惧自己。
然而姬庆文听柳如是和马湘兰的态度,他们对自己完全谈不上什么信任和依赖,至于畏惧或许还有那么若有似无的一星半点……这种情况下,姬庆文就算是强行替柳如是赎了身,那也不过是让她勉强委身于自己而已。
姬庆文不是一个喜欢勉强别人的人,他的大脑正飞速旋转着,想着如何能够将这两人彻底说服,这样才能顺其自然、瓜熟蒂落地将柳如是带走。
于是只听姬庆文冷笑道:“哼,我为难她?你老鸨子不如去问问柳如是姑娘,是我在为难她,还是她在为难我?”
马湘兰听了一愣,赶忙问柳如是道:“姑娘,姬大人这话,我怎么听不懂呢?什么你为难他、他为难你的?”
柳如是也是一脸的疑惑:“妈妈,姬大人确实是没有为难我……相反,大人对我还有莫大的恩情……因此他说我为难了他,这话我也听不懂……”
姬庆文又复冷笑道:“你怎么听不懂了?一开始我给你的宝物,你说无以报答,不敢接受,后来转眼又接受了,偏偏改口又说要报答我。报答就报答吧,这也算是理所当然的,可她又说今生不能报答,却要来世报答……我今年才二十出头,有的好活了,谈什么今生来世,这不是触我的霉头吗?”
姬庆文好一张伶牙俐齿,说得马湘兰都有些同意他的观点了,埋怨柳如是道:“姑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姬大人既然对你有恩,你能报就报,不能报就记在心里,没由来说什么今生后世的做什么?”
柳如是一脸的委屈:“妈妈,我不是这个意思。”
姬庆文却没有同她们答话,顺着自己的意思接着往下说:“你老鸨子也不是什么脑子清爽的人。三十万的赎身银子,是你提的,我一个字都没往下还,你却又反悔了。反悔也就算了,无非是多价格仨瓜俩子的,却说我要为难柳姑娘,我到底哪里为难柳姑娘了,你给我说清楚了……”
马湘兰被姬庆文骂了个一脸懵逼,支吾了半天,才到:“奴家……奴家不是看到柳姑娘哭了,才这么说的吗……”
姬庆文佯装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原来是这样……都是我带来的一样东西惹得柳姑娘哭了,也罢,我带回去也就是了。”
说着,姬庆文一转身,便要将那封圣旨收回去。
这道能够赦出柳如是贱籍的圣旨,可是她的命 根子,一听姬庆文想要取回圣旨,吓得立即将圣旨压在自己身下,仿佛护住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护着这张不过写了百十来个字的薄薄的纸。
柳如是从来都是一副温婉恬静的样子,今日这样的做派,连马湘兰看着都颇觉奇怪,好奇地问道:“姑娘,这圣旨里到底写了什么?至于让你这么看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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