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协助大人打理国子监上下的事宜,是下官的职责。”
吴帆徽看了看任丛封,他知道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吴帆徽不想插手国子监过多具体的事宜,这些事情他日后会逐渐交给任丛封打理,包括国子监日常管理的事宜。
不过这样的话语,吴帆徽暂时没有挑明,他不知道任丛封的能力究竟如何,也不知道任丛封在国子监是不是有威信,能否成为他最为得力的助手,当然有一点吴帆徽也是知道的,那就是他这个国子监祭酒,不一定真正的服众,因为他太过于年轻,缺乏足够的资历和威望,而且他的年龄比国子监诸多的监生还要小很多的。
资历方面是没有办法造假的。
吴帆徽也无所谓,他很清楚资历意味着什么,只要你的职务到达了那个位置,掌握了权力,不管你年纪多大,都可以通过行使权力来实现自身的抱负,尽管这样的做法,在国子监这个特殊的部门,看起来难度会大很多。
“任大人,会考时间不足一月,不知道考题筹备如何了。”
吴帆徽询问此事的时候,任丛封脸上出现了一丝异样的色彩。
“大人,会考的考题,都是五经博士与助教商议的,因为大人刚刚赴任,怕是时间上面来不及,故而本次会试的考题,已经确定下来了。”
“考卷是不是已经刊印。”
“已经刊印,存放在典籍厅。”
“哦,刊印试卷之底册,上面可否有五经博士和助教之签名。”
“此等的手续都是完备的,典籍厅悉数可以查询到。”
任丛封微微松了一口气,眼前这位年轻的国子监祭酒大人没有勃然大怒。
考试的事宜,乃是国子监祭酒直接掌管的事宜,不管是哪一个层级的考题,没有经过国子监祭酒同意,都是不能够刊印的,这是规矩,除非这位国子监级祭酒授权五经博士和助教,才有可能出现这等的事情。
任丛封这个国子监司业,属于典型的管理人员,平日里不会牵涉到教学方面的事宜,所以对刊印试卷的事宜,也不是特别的清楚,当初他本能的想着反对,但诸多的五经博士和助教都联合起来了,他也有些无可奈何。
这件事情肯定是失误,而吴帆徽刚刚上任,就遇见了这样的事情,无疑是难题。
“任大人,国子监可有五经博士与助教自行决定考题的先例。”
“尚未有过,只是因为今年情况特殊。。。”
“既然没有先例,那么本官也不能够开先河,尽管说今年的情况特殊,本官刚刚上任,不过不管遇见什么特殊情况,这规矩是不能够破坏的,本官刚刚想了想,这考题刊印之事,还是需要处理的,存放于典籍厅的所有试卷,查清楚其中的署名,谁决定下来的考题,则刊印试卷所需的费用,从其俸禄之中直接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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