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人,尽管说就是,不要有什么顾忌。”
谢宗看见吴帆徽的神色,也有些吃惊,他本来以为吴帆徽会勃然大怒的。
读书人最为看不起的就是太监,内心里面是厌恶太监的,就更不要说被誉为阉党了,这是最大的侮辱,想不到吴帆徽的脸上居然露出了笑容。
“下官听到的传闻,说大人与魏忠贤的作风一模一样,南方的读书人关心朝政,这是朝廷都应该支持的事宜,可大人却在国子监压制,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当年魏忠贤就是直接打压东林书院,也是想要堵住读书人的嘴,可魏忠贤根本不可能成功,这是倒行逆施的行为,注定是要失败的。。。”
“哦,有没有传闻说,我是敷衍趋势,一心想着高升啊。”
“有的,说的话语都很过分。”
吴帆徽摇摇头站起身来,走到了谢宗的面前,神色瞬间变得严肃。
“谢大人,你是怎么想的,是不是也有些担心和后怕,甚至想着劝劝我,不要和东林书院、复社对着干。”
谢宗的脸微微有些红。
“下官的确这样想过,可听见外面这些传闻,下官就断绝了这样的想法,这些传闻,明显是别有用心之人造谣,目的就是想着败坏大人的声誉,都是读书人,如此的罔顾事实,随意的中伤大人,如此的品行,下官是绝不能够容忍的。”
吴帆徽微微点头,经过几个月的接触,他已经感觉到了,谢宗本性还是很不错的,身上很少有官场上的油滑。
“既然外界出现了有关我的传闻,那也少不了你的,毕竟你一直都是跟随在我身边的,也是按照我的要求去做事情的,定会有人说你趋炎附势,为虎作伥,不过这都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就当是蚊子在耳边哼哼。”
“我们所做的事情,已经触碰到某些人的利益了,故而肯定会有人暗地里中伤的,天塌不下来,有些人想着保全自身的利益,时时刻刻都想着能够让你我倒下,可惜啊,你我岂会轻易的倒下,我们不仅不要理睬外界的那些传闻,还要坚持下去。”
“国子监马上就要放春假了,最近一段时间事情很多,辛苦你了,这段时间,多多注意外界的传闻,我们不用去理睬,但也要知道对方说些什么。”
回家之后,吴帆徽径直来到书房。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来到南京之后,吴帆徽几乎就没有怎么出门,他对富贵山一带的清静,很是适应,若是没有什么事情的时候,他也会去爬山,到富贵山去看看,记得几百年之后有一个侧视,看看你是不是老了,其中就有一点,一个人若是过分的喜欢清静,就是逐渐变老的证明。
传说之中的秦淮河,距离富贵山距离有些远,但若是乘坐马车,一个时辰之内也是能够到达的,来到南京大半年的时间,吴帆徽一次都没有去过,他脑子里想到的事情太多,对于那些风花雪月的事情,还真的没有什么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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