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发抖的肥鸡犹豫了一会,在满场子漫骂让它跳下来自己当食物的语言中,终于跳了下来,准确的落到了河马的头上,双爪紧紧的抱住河马的头,然后一嘴叨下去,一个小坑出现了。
引起了场上哈哈大笑。
“笑死了这只鸡,难道坐在河马的头上打算吃了河马吗?”
“但是看起来好像在给河马挠痒痒。”
静姝没有理会现场的大笑,而是问佩奇,“你听说话华夏有句老话,叫做滴水穿石吗?”
....
河马在反抗,在摇头晃脑,在往铁笼子上撞,但是摆脱不了肥鸡,于是,河马机械的重复着甩头,撞笼子的行为。
而肥鸡呢?它开始疯狂的啄起河马的头来,一下不行就十下,尖锐入凿子一样的嘴最终凿了小洞,然后肥鸡一点点的吃着里面腐烂的肉。
别说腐烂的肉,连腐烂的红线虫各种有毒的蛇肥鸡都吃过,每天摄入强大的灵泉肥鸡早已经百毒不侵了,而且肥鸡在家还有一个‘无底洞’的外号。
它能独自吃掉几百斤的红线虫,肚子当然装不下,它是一边吃一边拉,可以当不间断的永动机。
静姝谁也不佩服就佩服世界上所有的鸡,因为它们是直肠子吃完就拉。
时间慢慢的流逝,观众们开始打哈欠了,说鸡不厉害吧,但是它灵活,能躲掉河马的攻击,特别是往河马身上一坐,河马都奈何不了它,说它厉害吧,拿河马又没办法,都啄了那么久才一个大口子。
“看来这只鸡疯了,打算真的吃了这只河马。”
“给它十个肚皮,看能不能吃掉河马。”
在观众们看来这是无稽之谈,就和蚂蚁吃掉大象一样滑稽,这就是一只鸡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和反抗,僵尸河马不知疲惫的想要甩飞撞击肥鸡,只要肥鸡有一次失误那么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肥鸡能有惊无险像猴子一样坐在河马头上耍戏,多亏的是个僵尸河马,要是僵尸蛇,僵尸鳄鱼的话估计就没救了。
别说佩奇了,就连静姝自己都没有想到对付僵尸河马这种庞然大物可以用这样的方法的,肥鸡...也算是开了先例吧?这简直就是独一无二啊。
骂河马的人越来越多,更多的人开始慌了,因为压了太多赌注,他们始终不相信,凶猛无敌能抵御机枪的河马会被这种幼稚的方法一点点蚕食干净?
“不,不可能的,几吨重的河马,我不相信这只鸡能吃完。”
“再说吃了这种僵尸肉的这只鸡距离死亡也不远了。”
场上还存在最后一点希翼,主持人的内心扑腾扑腾的跳,难道他随手赌了1黑市币,今天真的要拿到数千倍的回报了?
佩奇开始着急了,静姝反而气定神闲的坐下来,翘着二郎腿看肥鸡表演,这货也没别的优点,就是能吃。
观众们开始一点点绝望,因为硕大的僵尸河马整个头都被吃干净了,地上拉了一坨又一坨的鸡屎,这个鸡的消化能力和进食能力太过于恐怖,吃下了自身数倍的食物,最关键是能一边吃一边消化。
无头河马僵尸并没有倒下,而是身上张开了数千万的毛孔开始继续吸收一切食物,肥鸡也继续吃,这一吃就持续了三四个小时,几吨重的河马硬生生被吃的只剩下了个骨架子。
这一场对于观众们是难熬的,它没有刺激的对打对撕对咬,而是在比谁能更吃,也不是说河马不能吃,就是吃错了对象。
当骨架子轰然倒地,价值一万黑市币的河马也就此消失,意味着比赛正式结束。
尽管黑市和观众们都不想承认,但这一场比赛,确实是肥鸡赢了。
“好吧,我宣布,今天战斗鸡挑战十连生死斗,成功!”
随着主持人的宣布,满场开始破口大骂,但也有些幸运的小家伙们,小黑不可置信的大喊:“天啊,天啊,我赢了五千黑市币!我下半辈子不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