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羊愤恨的点头,所以啊,刚开始他也以为这就是一个被板块和板块突然夹掉的小村子,哪会想到小村子里的恶汉竟然敢对他出手,是他大意了!
这简直就是一片灾难现场,静姝还以为打劫的人会是什么组织呢,但没想到竟然是个村庄。但是他们口中的卵,又是怎么回事?抛开黑色液体不说,静姝也对这些感兴趣的,因为高度不一样,这一世的静姝经历了很多前世没有的事情。
也是,那会儿连吃都吃不饱,怎么会关心其他的事情呢?她也像这些人一样,只是想活下去,但是活下去又为了什么,又有什么意义统统不知道,对生活充满了麻木感。
“真可惜...一定死了很多人吧,现在你们还有多少人?”
“也就我们村这西北的一角没有被挤压,喏,就着十来户,中途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又死了一些,现在也就几十人吧。”锅头指着昏暗下可见的孤零零的破瓦屋,从这儿可以隐约看见,有几户人家挨着窗户警惕的望过来。
整个村庄被四面八方的山挤压在了一起,可以说绝大部分都死光了,不可谓不惨烈。
静姝望着这些渗人的眼光都不得不打个冷颤,阴冷阴冷的,就和在拍鬼片一样,她不由派遣出了许多虫子去探路,却发现这些虫子不太听使唤,隐隐的在颤抖,在害怕着什么。
静姝的警惕心更高了,虽然一眼就能看穿整个村子,也能看见窗户后面朝他们戒备的村子人,但他们口中的怪物呢?在哪里。
“之前你们联系不到外界,现在我们来了,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出山脉找证腐?外面的情况虽然也恶劣,但是也比你们好一点,住在这儿随时都面临被山挤压的风险。”
锅头挠了挠脑袋,“我又做不了主,我听小微的。”
杨羊在后面翻了翻白眼,能不能先把他体内的卵拿出来?他感觉到脖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壳而出一样,再耽误一会儿,他会不会也成了养料?
锅头先拿了一块饼干,撕开了包装,递给了小微:“快尝尝,里面加了糖呢,听说吃一块就能饱...”
床上的女孩指了指杨羊:“我先将卵取出来,有点疼,请忍耐一下。”
杨羊悄悄的给静姝、君褒使眼色,一会儿卵要是取出来了,是反击呢还是怎么样,总之,这口恶气不能就这么算了吧?他一个堂堂的..被绑架勒索了,还是一群恶劣的村民,这能说得过去吗?
君褒的兴趣完全不在杨羊这,甚至没看他一眼,全程瞧着床上的小微。
取卵的方式很简单,杨羊蹲了下去,便见小微伸出手,慢慢的,从杨羊的后颈处钻出来了个拳头大小、透明的卵来,这颗卵是有生命的,不停的在跳动着。
“这他妈是有点疼吗?比往身体里注水还疼!”
杨羊额头上豆大的汗就流了下来,他咬牙坚持着,他虽然一定程度上变-态,但他也受过很多刑的,不然怎么能研究出如何让人感到最疼的办法?
疼,对于他来说,是家常便饭,只是像如今的疼法,显然快到了人承受的底线。
刚取出来就疼的彻底昏了过去,静姝快步上前检查一番,没有大碍。
“喂,杨羊,醒醒,我们该走了!”
尴尬了,杨羊彻底昏厥了,静姝考虑要不要把杨羊提溜回去,这货刚刚还在想出恶气呢,不过怎么说呢,这一次的打劫和以前不太一样,至于要不要收回压缩饼干,静姝有点纠结了,压缩饼干不是她的,按理来说和她没关系。
但压缩饼干到底是为了救援船队队员的人的,是为了救援她的种子的,所以又和她有点关系,静姝望着君褒,突然觉得,她这么纠结干嘛?这次的领导人不是君褒吗?
君褒又和小姑娘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