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抱,绝对是点燃干柴的火星,烈火立刻燃烧起来,而且烧了半个多小时时间。
风停雨住之后,樊妍柔头枕在余哲臂弯里开始絮絮叨叨地说这四周来她的各种困境。
家里人逃到北方,在亲戚家暂时住下来,但生活却陷入困顿,她家里本来就是城市贫民,父母唯一的财富就一套不算宽大的老旧小区住宅,现在房子不可能回去住,据说老家那边连这片的几个省城市里已经全是丧尸。虽然父母逃了出来,这是不幸中的大幸,但随后的物价飞涨让他们是雪上加霜,日子很难过。樊妍柔将自己所有的积蓄,加上信用卡的全部透支额度都转给了父母。
樊妍柔所在的进出口公司老板在两周前全家逃到加拿大去了,老板一家早就入籍加拿大了,跟北美的垃圾清运商关系很深,知道目前国际形势,于是能早于绝大多数人开始逃难之旅。
其实,一般人知道也没用的,飞北美的机票华夏人根本买不到,人家只卖给自己的侨民。
老板逃了,公司关了,樊妍柔也就失业了,上个月的工资以及这个季度的提成钱都一分没拿到,公司所有的钱都被老板给带走了,留下的只有债务。
后面两周时间里,樊妍柔一直在找工作,吃的也买不起了,经常饿肚子,甚至跟别人去偷过两回菜。
抬起头,樊妍柔哀怨地斜了余哲一眼,伸手在余哲的腰际扭了一把。“饿极了,给你打电话,先要让你请我吃顿饭,可你毫不留情地就给推了,害得我继续挨饿。”
“这可不能怪我。”余哲已经放开了三份儿不同记忆三段人生里各自女人的归宿纠结,都是自己的记忆都是自己的人生也就都是自己的女人,所以抱着樊妍柔轻轻抚摸着,嘴上却不肯背黑锅。“谁让你不肯说实话的,对我还打埋伏,你饿肚子都是自找的。不过呢,饿一下也好,腰肢更苗条了。好了,起来吧,我请你吃饭。”
吃饭的时候,余哲将宁豪也给叫了过来,安排樊妍柔明天开始去宁豪手下上班。
饭后,樊妍柔回到自己的休息室去收拾东西。
余哲拿起手机,挨着个儿给女友们去电话,问一下生活上有没有困难。
属于这个身体的记忆中,此时还没有正式分手的女友,余哲有六位:一位去了新加坡,过得还不错;有两个家在北方的,回到了老家,也还马马虎虎,其中家在农村的过得还好,起码吃穿没有问题;一位跟家人一起到了澳洲,过得很好,跟余哲说了两句就先挂了,显然这个也算分手了;除了樊妍柔,还有一位留在洋落市的,是本地一个富豪的私生女,被老爸接回了家,生活上没有问题,就是家里矛盾多,但这个余哲没什么好办法,只能让她去找些老版本的格格剧看看,也许能有所收获。
总结了一下,余哲发现这个世界的自己在后宫管理上貌似也很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