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哲安慰道：“没关系的，你光笑不说话就是了。如果非要你表态，你就说需要会来跟同志们商量，总之，你就当自己是国足的就行，随便踢，踢皮球而已嘛，对你又没有别的期待。不进球那是理所当然的，万一进了一个，那就是意外之喜了。总之，你的任务就是诉苦哭穷，不论是拨款还是贷款，能要到多少是多少，要不到也无所谓的。”

台乐还是有点儿紧张，苦着脸问：“我去合适吗？”

“合适。”余哲无端而坚定地回答，“就你跟我是同级的，我走不开，你看到的，事情都堆成山了，也就你去合适，再没有谁合适了，这个级别的在第一纵队就咱们俩。”

台乐没话说了，第一纵队的确只有两个三级技术干部，一个是余哲另一个就是他台乐，的确是没有别人跟他们俩同一级别的。非要说的话，就的是第一纵队的主官了，而主官肯定是不适合扯皮推诿的，貌似这个差事还真就自己最合适。

“那，那个，”台乐有些拿不准地问，“就我一个人过去？”

余哲愣了一下，点头道：“的确，应该给你配一个秘书班子。这边——”余哲顿了一下，考虑这边秘书班子人手有点儿紧，关键是自己的事情太多，所以秘书班子的人都很忙，而且他们知道的有点儿多，要是被别人套出一些东西或者逼问出一些什么，有可能造成被动，那就不好了。“嗯，这样，我现在就通知我们驻京办，让他们立刻给你招聘一个秘书班子，多选一些人入围，你明天过去之后再最后敲定。招聘什么的京都里应该来得很快，毕竟是京都，人多。”

台乐依旧有些紧张，问道：“我是不是都得穿军装。”

余哲大手一挥，“用不着，你想穿什么穿什么。放松点儿，我们第一纵队不欠谁的，相反，很多人都欠着我们的。你不用小心翼翼的，放开来，该吃吃该喝喝，该说不该说的都可以说，只是到了需要签字定板的时候，提前联系一下我就行了。没事的。”

台乐依旧忐忑，却也下了决心，一定好站好这班岗。

第二天，台乐乘坐驼峰机场飞京都北郊机场的新航班飞往京都，因为是新增加的航班，时段非常糟糕，晚上十一点半的飞机，降落时是三点一刻。

第一纵队驻京办安排了一个中尉开车在北郊机场等着，接到台乐之后赶到位于城东的办事处已经是吃早饭的时间点儿了。

第一纵队在京都设立办事处的时候，是丧尸群从黄河以北退却之后，如果不是受到前所未有的灾变，想在京都弄一栋建筑搞驻京办是真不容易的。

这栋建筑在京都东二环外，靠近三环了，是一个大使馆。

大使馆这片儿现在空着的比较多，毕竟很多国家已经没有了，而大使馆的人基本上都往北美跑了，尤其是京都被丧尸群攻占前后十个高峰期。

在驻京办吃了早饭，有一个少校递给台乐四个文件夹，每个都是一叠简历，最薄的一个封皮上面标注着几个字——‘机要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