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长棍竖立,一棍劈下,惊天动地的气势随之而起,长棍带起的飓风掀飞周遭树木枝干绿叶,一棵又一棵的大树宛若暴风雨天被风吹翻的伞,喜感。
少年衣衫猎猎,短发根根竖立,汗水滴落,宛若战神降世。
横棍,竖棍,点,击,挑,刺。
棍法变化,残影重重。
一根棍头,无数根棍尾,犹如灵蛇出洞,张开巨嘴,虚虚实实,放射奔腾。
月升,月落,日出,日落。
五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云邪收棍,一睁眼精光毕露,犹如实质。且看那身形竟是比三个月之前挺拔了不少结实了不少。
除了不能被晒黑这一点之外,云邪都很满意。
如果这个时候的云邪站在父亲的面前,也不知会不会叫他目瞪口呆?
“也该是出关的时候了。”
云邪一笑,想到明日就能见到心中那抹倩影,心情大好。
云邪这一心情大好也便忽略了要去审视自己的修为到底是不是“盆满钵满”即刻就要精进,他也忽略了在他一转身走掉之时那一圈又一圈的树木立刻化作残渣砰砰砰爆裂。
微微眯眼,横棍枕在脑后,云邪偏头,跋扈的走。
自打云邪一进灼耀城门开始,一股黑色的旋风压在人的心头。凡是见到他的人无一不是远远遁走抱头鼠窜,更有甚者痛哭流涕呼天抢地,仿佛他是吃人挖肝的凶神。
直到面前一双华丽的靴子带着一大堆跟屁虫,刻意挡在他的面前。
云邪抬眼,不在意的一瞥,却没有想到这么快就遇到了他以往最大的仇敌。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与他齐名的灼耀两大公子之人,风家大公子风子流。。
“哟!本公子当这拿着根烧火棍当宝剑的熊包子是谁呢!原来是云大公子您啊。怎么,改行烧火了?”
长得人模狗样之人,穿着一身白衣,摇着一柄骚包折扇,夸张的开口,自命风流。
然而在云邪看来,这人只要一说话一动作,那就完全破坏了。这完全就是一个本质龌龊无品下流的货嘛。
云邪庆幸,庆幸他现在改穿黑衣黑裤,否则非得叫这货拉低他的下限不可。
然云大公子是完全高估了他自己的品质。
要知道云大公子开口,通常也是没有好货的。
“啧,是疯子兄啊!您还是这样,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张臭嘴,薰坏佳人。”
旁边的人面容失色,这相互尊称面上捧着实际各种挖苦不对盘的两位那可不是一般人可招惹的。且谁都知道,这两位打小看不对眼,一遇见就得惊天动地。
就在众人纷纷猜测这一次云邪和风子流两个到底是谁先揍了谁之时,那风子流突然爆发出犹如他外号一样的狂放大笑,震耳欲聋。
“哈哈哈哈!云大公子!你这是被人揍得自爆了还是坏事做绝遭报应了?怎么现在就只是个炼体四重的水平!一只猫都能拍死你!”
在玄魔大陆,只要是修为远远高于对方的,一般都能看出对方的确切修为水平。
于是乎不巧发现了老对头不仅多年来修为寸步未进甚至还一跌千里,风子流当即就笑了,还很大胆伸手摸上云邪那一身标志性的如木石一样的体表。
云邪眯眼,不动如山,任由那风子流随便摸,只是一双眼一直盯着他瞧,目不转睛。
风子流被云邪盯得渗人,头皮不禁一跳,没忍住虎脸大吼,外强中干。
“你干嘛?!你个废物!再这么盯着劳资!劳资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啪!”
“啊!”
响亮的清脆声打断了风子流的大叫,旁人代替了他惨叫不敢置信。
众人怎么也不会想到,只是一个小小炼体四重的云大公子竟然一棍子就将整整比他高了两个阶别的风大公子给敲晕了……难道说其实风子流才是那个被人揍得自爆连猫都能拍死的货?
云邪朝刚刚施暴完毕的棍子吹口气,好心情的挑眉,看着那面朝下不省人事的风子流鼓起老大一个包的后脑勺,他就更乐了。
棍打疯狗什么的,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