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已不是我印象中,那个七岁的萌娃娃,现在的他,身上有军威,更有恐怖国运力量,天生的少年雄主,你羽翼下那两个废物儿子,敢和他争,那是找死!”
宁沧南冷冷警告余芊茱,收起心中那点小心思。
不该争的就别争!
不然就是找死。
宁沧南看的透彻,恰恰是最不了解宁北的人。
宁北从小到大,虽然被几位老师灌输了各种理论,更是奉行以杀伐为守护的理念。
但是,北凉儿郎的刀,不染无辜者的鲜血!
这是北凉铁律!
同时,宁家人的刀,不染宁氏族人的鲜血。
这是族规铁律!
所以宁沧南的担心,完全是子虚乌有。
而且他们的眼界似乎有些窄了。
宁家束缚不了宁北王这条真龙。
这位北凉王可不在乎宁家之争,更不在乎宁家的家主之位。
要知道宁北连京都的帝座,都浑然不在乎。
更何况一个宁家的家主位。
宁北想要的,宁家给不了。
在宁府门口,宁北三兄妹刚走出大门。
宁诗函俏声说:“宁北哥哥,你们想住什么样的院子,我带你们去找。”
“环境安静的小院子就行。”
宁北说出他的简单要求。
恰巧这时,宁府的小少爷回来了。
一位十三四岁的少年,身边簇拥着一群人,吵吵闹闹的来到宁府门口。
宁北负手看去,看到少年眉宇间似乎和二叔有几分相似。
所料不差的话,他应该就是二叔的孩子。
宁诗函柳眉微蹙,轻声道:“你们又吵闹什么呢?”
“是大小姐啊,令弟在我们赌场赌输了钱,现在醉酒了不认账,我们只好跟着他一同来到宁府了。”
簇拥着少年的人,不是什么狐朋狗友,而是南极岛一家赌场的人。
能在这座岛上开设赌场的人,绝对不是善类。
若是寻常人,谁敢追账追到宁府的门口。
这样做,形同得罪整个宁家人。
哪知道醉酒的美少年,浑身酒气,醉眼朦胧道:“姐,你别听他们胡说,有些账就不是我的,这些人非算在我头上!”
“闭嘴,还嫌丢人不够吗?父亲在家,他要是被惊动,少不了训斥你。”
宁诗函俏脸冷若寒霜。
醉酒少年顿时一激灵,酒醒了大半,惊道:“父亲在家?”
“宁二爷在家?”
赌场相随过来的二三十号人,不由脸色微白。
他们是心虚!
醉酒少年欠赌场的钱,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这些人是最清楚的。
南极岛各大赌场,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痛宰醉酒少年这些纨绔子弟,诱引他们进入赌场,欠下赌债,然后名正言顺的催债。
可谓是一本万利!
醉酒少年这些纨绔子弟,欠下的赌债,根本不敢给家中长辈去提。
各自都会想办法平账。
这恰恰是赌场最喜欢的一点。
因为这些纨绔子弟,背后的长辈,都不是好惹的。
惊动这些大人物,真要计较起来,必然是一桩麻烦。
醉酒少年宁煜儿有些惧色,问道:“姐,父亲在家,是真的还是假的?你可别骗我。”
“我需要骗你?”宁诗函冷冷一笑。
宁煜儿脸色发绿,嘴里发苦说:“父亲和爷爷不是在16号废墟吗?他怎么突然回来了,你也不给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