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朔朝之后,早朝上的消息不胫而走。
几百人的弹劾无果,还差点挨了一顿罚,且死了一个大明才子,满朝野之中一片哗然。
特别是某两位佞臣的渲染,把事情的性质上升到了另一个高度,使得内外廷皆是不得安生。
所有人都明白,此事没完!
但大半日之后,人们却发现,方方面面的人,似乎却都平静的诡异。
大臣们忙着办皇帝定下的禁议令,锦衣卫、东厂出动,配合大臣们一系一派的谈过去,接着一批一批的人往大明各道各省散去。
内廷之中,当权的太监们也是平静,似乎全力配合着陈准和那位新任的御马监提督太监清理內宫。宫内短暂的一阵鸡飞狗跳之后,似乎也是按部就班,平稳异常。
不过,大小宦官,宫女、侍卫,一**的被带去问话,有的人回来了,而有的人大概是永远不会回来了。
内廷的大太监王岳,司礼监几位秉笔如箫敬、李荣等人,也是全部平静的很,那位被弹劾一场的内官监太监李广更是猫在了万岁山,老实的折腾起了亭子。
视线再投向那位掀起事端,被人恨的牙痒的外戚张鹤龄,关注他的内外廷之人,甚至勋贵集团之人的心境都颇为复杂,让他们更有了一种胆怯般的迷茫。
几日时间过去,皇帝依然日日上朝,朝会一如既往的平平无奇。内外事好像也未曾对皇帝造成太多影响,可时不时的提一提张鹤龄,提一提厂卫和大臣们办着的事,着实让一众朝臣心中难受。
而张鹤龄其人,更如同独树一帜的人物一般,与满朝诡异平静中,显得诡异的不平静。
带着几个随从,准时上衙,准时下衙,他的动作也是平平无奇,可他所带领的兵马司、锦衣卫,和顺天府依然在东城折腾。
大街小巷的跑,告示、通知贴的到处都是,满街上的兵丁、辅员,严格的按着告示、通知,在规范着东城内的一切一切。
货栈、仓库、集市,更是一家家的折腾,户部、工部甚至兵部,跟兵马司都接触了好几回了。
很多人都有些忍无可忍的感觉了,可一想到陛下偶尔提及的那些账本,想到最近几次大员们和锦衣卫善意的提醒,他们勉强自己按捺了下来。
接着,便是眼睁睁的看着兵马司的动作。且,张鹤龄好像无事人一般,他们就有些不明白了,张鹤龄到底要干什么。
有人再也忍不住了,托了人,更是拐着几道关系托到了张申这里,终于联系上了张鹤龄。
这一日傍晚,东城兵马司和锦衣卫的兵丁,护送着一辆马车到寿宁伯府门前。
“到了?那便领进来吧!”
张鹤龄刚回府不久,还未来得及和夫人丫鬟们叙话,便得知消息,他吩咐下人领人进来。
没一会,偏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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