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初雪这次回来板凳还没坐热,就被官府的人叫了过去。
这次是想瞒也瞒不住了,佟初雪只得把昨天发生的事情简单和徐锦娘说了一遍,随后就跟着衙役去了县衙。
公堂上,崔老二和手下跪在地上,崔老三、崔老四站在人群的最前头,一脸担忧。
待佟初雪过来后,本案升堂,而骆回安不知找了什么理由竟在堂外站着。
县太爷:“本官昨日亲眼看到你挟持佟初雪和骆回安,你怎么解释?”
崔老二还能怎么解释,县太爷都说了是他亲眼看到的,这怎么狡辩也是不成。
“小人一时心急……”崔老二道。
“荒谬,你将两人绑在马上疾驰,是因为一时心急,本官倒要问问,你急什么,杀人越货不成?”县太爷道。
“不敢,”崔老二抬头,“小人不过是个生意人,怎么敢杀人。”
崔老二说是这么说,可佟初雪觉得崔家要是杀人了一点不奇怪,“大人,这位崔老板昨日请我和骆公子过去吃饭,结果崔家竟然在饭菜中下毒,还把我们二人绑上马背,求大人为民女做主。”
这些罪行,崔老二如何能认,立刻反驳道,“大人,你休要听这个女人胡言乱语,我从未给她的饭菜里下毒,至于绑人一事,不过是误会。”
崔老二下的毒药并不重,而且经过一夜,身体里应该已经没有了,现在佟初雪说这个根本就没有证据。
左右他虽然行为失当,但终归没有给佟初雪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因此崔老二认为只要死不承认,县太爷也没办法治他的罪。
佟初雪一眼就看穿了崔老二心中所想,突然道,“大人,民女昨日发现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县太爷:“说!”
“民女发现,崔家除了在经营酒楼生意外,还做着药材生意。”佟初雪道,完全无视了崔老二震惊的神色。
“你胡扯什么,我们崔家世代都做酒楼生意,从未干过别的,几时沾染过药材生意。”崔老二急忙辩解道。
而公堂外面的崔老三和崔老四也高声喊着冤枉。
县太爷被此起彼伏的声音吵得耳朵疼,重重一拍惊堂木,喝道,“肃静!”
崔家几人这才闭嘴。
“佟初雪,崔家就算做药材生意,又能说明什么,这和他们绑你有何干系?”县太爷问道。
“大人有所不知,崔家这几日从我这里得了两株灵芝,突然燃起了卖药材的念头,于是找我合伙,我不从,便绑架威胁我。”佟初雪道。
“崔老二,佟初雪说的可是事实。”县太爷问。
崔老二在公堂上不好表现的太过,只能委婉道,“是佟初雪之前给四弟送了几株灵芝,还说……”
“还说我这灵芝是花了大价钱买下的,结果崔家告诉我这灵芝竟是假的,我一时气不过,想要找那人理论,谁知这时候崔二爷却说,找到这个卖灵芝的,我们两人可以合作。”佟初雪抢过崔老二的话,根本不给对方辩解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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