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治这伤势的,以前只有雪湖花和浴火图,但雪湖花太稀少,基本是帝王专供,鸣龙图更不用说,落不到江湖武夫手里,也治不了几个人。
如果能找到替代品,量又够大,世间难以计数的武人,身暗伤就有了转机。
而她私自琢磨鸣龙图,一出事,首先受创的就是全身气脉,国库里仅剩的那点雪湖花,得留着吊命,根本就不敢用,只能靠残损版浴火图硬抗。
有替代品的话,就算药效只有百分之一,也总比无药可治能多撑些时日……
女帝睫毛动了动,稍加思量后,又问道:
“雪湖花次开花,在开国之时,如今甲子过去,是不是又要开花了?”
王太医道:“按推算,就在今明两年。不过天琅湖如今在北梁辖境,被北梁重兵把守圣与北梁休战通商不过几年,此时出兵,恐怕不妥。”
女帝见此,没有再多言……
片刻后,王太医在宫人护送下离去。
女帝暗暗斟酌良久,起身回到寝殿,换了一袭火红长裙,发髻也恢复了清爽干练的款式,孤身跃宫阁,无声无息离开了皇城。
女帝武艺超凡绝世,以前也经常独自在京城闲逛,因为喜欢诗词歌赋,最常去的地方是梧桐街的诗会文会,不过从未人前显圣过其原因并非女帝低调,而是在琴棋书画一道,真高调不起来。
女帝在城池空轻轻起落,先到黑衙,找到了白发谛听,询问夜惊堂的下落,而后就来到了天水桥。
月枝头,天水桥行人颇多,裴家巷子的深处也很是热闹。
女帝无声无息落在围墙,可见西宅的观景亭里支开了桌子,一个娇娇小姐,和三个丫鬟坐在里面,正在全神贯注血战到底,旁边还蹲着只大鸟鸟。
“幺鸡!”
“叽?”
“没叫你!”
……
而后宅的小花园里,一个风娇水媚的熟美女子,走在徐娘半老的夫人身边,面带愁色说着:
“大嫂,我是未出阁的姑娘,住过去像什么话……”
“惊堂都说了让你住过去,意思这么明显,你扭捏了个什么?你再这样,我就帮你把铺盖卷丢过去了……”
“唉,大嫂你这么安排,我也没办法,听话就是了……”
……
女帝扫视一圈,没在偌大宅子里找到夜惊堂的踪迹,便在建筑群间等待。
约莫等了小个时辰,才发现一匹马从僻静后巷走了过来。
身着黑袍的夜惊堂坐在前面,腰背笔直精神头极好。
而背后则是个身着青色夏裙的绝色美人,侧坐在背后,腿放着小包裹,脸颊靠在夜惊堂背,看起来有气无力。
女帝瞧见此景,还以为这姑娘生病了,但仔细一瞧又不对。
马匹在来到裴家附近后,夜惊堂就停住,青衣美人跳下来,腿还软了下,而后就柳眉倒竖,用手打了夜惊堂一下:
“回去拿个东西,你非得乱来。”
说完就提着小包裹,埋头快步进了裴家。
女帝眨了眨眸子,觉得夜惊堂肯定是出去和心人约会,然后亲亲摸摸了。
女帝暗中观察片刻,见夜惊堂放下马匹,和丫鬟交涉后,独自走向了一间庭院,就无声无息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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