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尊铜制火炉放在地,火焰熊熊,铜盖之冒出了阵阵白雾。
官玉甲趴在地,炸裂的脊柱把后背染成血红,已经半晌不见动作,数人无声肃立在周边。
夜惊堂手按刀柄保持应敌之姿,虽然料到官玉甲会出事,但着实没料到能死这么壮烈无声。
所有人沉默良久后,还是站在白司命后面的药师张景林,先开了口:
“嗯……官大侠可能是身体有伤,调理时强行动气,才导致脊柱炸裂、气脉尽碎、当场气绝。能跻身天人合一之境,说明此药还是有效果……”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都回过神来。
姚文忠转过头,看向白司命,眼神难以置信:
“这就死啦?!”
轩辕鸿志抬手示意姚文忠远离药炉:
“当心炸炉……就这还造反,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白司命同样没料到,在邬州称霸十几年的小拳魁,能死的这般轰轰烈烈又无声无息,张了张嘴,也离药炉远了几分。
夜惊堂本想说句咎由自取,但官玉甲死的如此离谱,这话都不怎么好出口,想了想只评价道:
“是药三分毒,老人的话还是得听一听,唉……”
众人心情还没平复下来,药炉旁就又出现了动静。
哗哗
张景林等时间一到,就打开了铜制药炉。
铜盖底部有一根倒吊的金针,金针末端此时已经凝结出一枚白如玉珠的圆球,带着水亮光泽。
张景林翻过铜盖,将圆珠盛于其中:
“此物便是天琅珠,如果方子有问题,不可能凝珠。此珠绝对可以让尔等矫正根骨、功力大增,你们谁能拿去,谁就是下一个奉官城……”
眼见为实之下,众人根本没听这滔滔不绝的吹嘘,连旁边的八名王府亲卫,都悄然远离了几分,应该是怕疯疯癫癫的张景林,把药珠丢到他们身。
轩辕鸿志和姚文忠对此药再无兴趣,目光瞄向了亲卫手中的药谱。
夜惊堂两样都想要,但面对剩下的三名高手,依旧不好妄动。
白司命知道邬王当前唯一的筹码,就是雪湖散的配方,先行前把药谱抢回手中:
“你们红花楼和君山台,谁能祝王爷一臂之力,这本药谱就归谁……”
姚文忠冷声道:“我君山台是大魏的侯爷,岂会为虎作伥行大逆之举。官玉甲已死,你把药谱丢出来,让我三人争抢,尚能逃遁否则我等大可先宰了伱再拿药谱。”
“你!”
白司命听闻此言顿时恼怒,眼见姚文忠撕破脸皮,咬了咬牙,直接用药谱产起天琅珠,连书带珠子全数丢向夜惊堂,同时带着张景林往山野飞遁。
唰唰
药谱和天琅珠在空中滑出抛物线。
夜惊堂知道这是驱虎吞狼之计,但东西到脸也不可能不接,当下身形暴起前。
轰轰
几乎同一时间,不远处传来气劲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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