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夜迟部来之前,南北两朝视西海诸部为乌合之众而我迟部走后,无人不知西海诸部能征善战、满族皆为虎狼之师。
我夜迟部本身不过偏远之地一群不起眼的无名之辈,能做成这样已经足够了,王朝分分合合是常事,何必为了祖辈荣光和一群不知感恩的白眼狼,再去葬送仅存的子孙性命。
梵青禾听到这里,自然不敢苟同,坐直些许:
西海诸部也不全是白眼狼,当年支持王庭到最后一刻的部族可不在少数,如今这些部族身陷水深火热之中,夜惊堂身为王族之后,岂能置身事外……
夜惊堂感觉这话题扯的有点远,微微抬手道:
这些以后再说吧。我这次过来,是寻找囚龙瘴的解药,不知前些时日在京城出现的囚龙瘴,,可是出自韩先生之手。
韩庭是西北王庭的国师,但不是道士,而是传承自古部落的先知、祝宗、大祭司,一百多年前研究出天琅珠的人,正是他师爷。
听见夜惊堂的询问,韩庭摇头道:
我这些年隐居至此,为躲避北梁追杀从不外出,有事也是交给札虎去办,囚龙瘴会炼,但从未配过这东西。
梵青禾疑惑道:我是听勾陈大王说,囚龙瘴要用到烂骨乌,,而前几个月有只商队往这里送了一批……难不成这世还有其他人会炼囚龙瘴?
韩庭听稍微迟疑了下,才开口道:
当年随军药师在战乱中失散,流入其他部族不无可能。不过囚龙瘴此物,要用到雪湖花的根茎,炼一味药得挖好几株,当
年只是配一味药出来,王庭就把此药列为禁物,再也没人炼过。如今能配出来的人,先不说医药造诣,背景肯定惊人,至少能直接书北梁朝廷争得许可,不然有药方都没人敢炼制。
梵青禾听到为话,心头不免暗惊雪湖花甲子一开花,也就是说最少生长六十年才能发挥药用,还都是野生的,种植不了,为此在南北两朝都属于国宝,专供帝王,两边甚至能因为这个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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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失传了。那这么说来,囚龙瘴一事,背后还有北梁朝廷推波助澜……那韩先生可能解囚龙瘴?
韩庭对此道:如今的方子,不一定还是百年前的方子,得看了病患才能对症下药。公子应该不惧囚龙瘴,可是有身边人中了此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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